再把她丈夫的照片拿去给那些暗娼看看，如果他专挑暗娼xia手，一定经常光顾她们。”

王复琛无可奈何地摊摊手，悄悄翻了个白yan表示不满。

“我可不知dao该去哪里找暗娼。”

“公园。晚上九dian以后，随便挑张长椅坐xia，二十分钟nei会有女人坐到你旁边，报价‘一百’或者‘两百’。”语速略略加快，秦森不甚在意地给他指明了方向，还不忘轻飘飘地补充一句，“要是你穿成现在这样过去，她们可能会叫价一千。”

愉快地笑起来，王复琛似乎十分乐于听到他这样的羞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我蠕动gan1燥的嘴唇，赶在他开kou之前凉凉dao：“你好像对这种事了解得ting多。”

两个男人都噤了声。

现在，他们谁也没办法再继续装作没注意到我已经醒来。

24、第二十四章

病房nei的沉默大约持续了十秒,就被秦森打破。

“如果想要了解，”他难得以一种慢腾腾的斟酌语气开kou，“我会有不xia二十种途径了解得到。”

我试着抬tou看他。很可惜，我只能gan觉到他的xia颚蹭到了我的鬓角,也许抬起脸来能用yan角看到他的表qing，但我懒于转动我的yan球。“其中包括亲自试验？”我直接问他。

“其中包括亲自试验。”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他答得肯定而缓慢，并且不zuo停顿地声明：“但你不会有机会因为这个发脾气。毕竟我没有采用过这一途径，将来也不会采用。”

这样的对白让我不由得想起一件往事。大概是在秦森和我新婚不久，他应邀zuo一个讲座。当时X市正因为某所gao校一名教授和女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的消息曝光而liu言四起,因此在讲座的最后一个环节，有个男学生壮着胆zi站起来问：“秦教授，您这么年轻,在校nei应该很受女同学的huan迎吧？那课后时间您是不是经常跟女学生一起私xia交liu课业问题？”

那个时候我就坐在观众席上，为这个直白赤/luo的问题皱起了眉tou。

而讲台上的秦森面不改se,只慢条斯理地调整了一xia话筒：“我个人jian持非工作时间不答疑的原则，所以通常qing况xia如果不是在学校的上班时间,我不会和任何学生单独交liu课业问题。”

“那要是有学生在私生活方面向您求助呢？我是说就算在非工作时间，您作为老师，也不可能不guan吧？”那人追问dao。

秦森微微蹙眉像是在沉yin，数秒之后才松开眉心，习惯xing地稍稍抬gao了xia巴：“我想我明白你要问什么。这样说吧，我跟任何学生的课后交liu都是在校nei的公开场所jin行，至于其余的私人时间，我喜huan黏着我的妻zi。她很漂亮，老实说我每天都在担心她被别人拐跑，所以只要有空，我都会跟她形影不离。”

底xia的观众一阵sao动，笑声平息过后许多人忍不住交tou接耳，或许都惊异于他已经结婚这件事。他本人则是趁着这个时候看我一yan，嘴角xia拉以示无奈。我翘起嘴角回他一笑。这种嘈杂之中私密的yan神交liu让我们的距离不像肉yan看到的那么远。

“另外，但凡是雌xing动wu要jinru我们的家门，我都会事先征求我妻zi的意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