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正常的频繁转账”加上大量“人账”的存在直接暴了这些公司的真正作用：它们都是地钱庄资金转移链上的一环。

那些公司的负责人原本只是犯了虚开发票罪，依他们之前主动认罪的行为，多也就判个一两年，还多半会缓期执行。

但是不是外币转账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些公司的确存在“不正常的频繁转账交易”这一既定事实。

贺溪微微睁大睛，退开来，讶异地看向南如松，“所以地钱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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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查，用上以往案发现场的那一套程，肯定能查来，但贺溪觉得实在没有必要那么大费周章。

南如松眉微挑，中闪过一丝意外。他取包放在贺溪坐着的那张桌上，然后朝她勾了勾手。

所以，绝不能放过这个准而又难得的线索。

南如松正取着公文包，闻言，动作微微一顿，问：“了什么事？”

南如松的说法，张知彤经常会涉经侦分案件的侦查度，因此，贺溪觉得他很可能是来看了行动组组的侦查资料。

基于此推测，她索对无人的会议室了一个简单的初步检查。

“没有。”贺溪摇摇，“就是我怀疑他可能来看了组里的资料。你之前不是说他在经侦喜压案吗？那我们这边他是不是也想手？”

31<防线(十三公里海岸线)｜PO18臉紅心

她觉得张知彤一定来翻过文件资料，她也相信她的觉不会错。

“这是个送上门的好消息。”南如松淡淡笑，“对行动组来说是，对我们来说也是。”

墙角桌底之类的视线盲区里，没见到监听之类的东西；文件盒摆的整整齐齐，里面的重要文件档案编号也没有中断连续；台式电脑于关闭状态，摸了摸也没有察觉到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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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几乎没什么痕迹。

不是外汇还是黑钱，只要资金继续在人账之间倒腾个几十上百遍，倒腾到追踪成本剧增，增至警方不得不放弃继续追踪的地步，就能被洗得净净，而后重见天日。

“我刚刚碰到张知彤了。”贺溪坦言。

“嘘——”

也就是说，它们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空壳公司，购买假发票也很可能只是一种伪装手段，甚至极有可能，已经落网的那个虚开团伙，只是这个巨型犯罪团伙联合的一颗弃而已。

而贺溪更倾向于认为是张知彤有问题。

“在想什么？这么迷？”

贺溪便依他的意思倾侧耳，听见他俯在耳侧低声说：“据我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他只会压和杨家利益相关的案。”

南如松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贺溪的思绪。她抬起，见南如松关上门，笑着朝她这边走过来。

据行动组其他成员的反馈，大多数被调查的公司都存在不正常的频繁转账交易的况，但却没有几家是像南如松和贺溪查的那家一样是用外币交易的。

明待会儿就要开会了啊！为什么还要让张知彤替他要找？不嫌麻烦吗？

所以要么是钟觅有问题，要么是张知彤有问题。

一手指上她的唇，将她没说的话拦在嘴里，而后指腹在她唇上划开，替而代之以一个浅浅的吻。

手撑坐在桌上，她习惯地咬着腔，低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