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用说?”南如松瞥她一yan,“你那几次‘壮举’,整个市局全传遍了,连我这个才调过来只一个月的空降兵都听说了好几个版本,你说我该怎么看你?”
这话简直是在毫不留qing地揭贺溪的老底,说得她脸上有dian挂不住。
“我现在已经收敛很多了好吧?”她撇撇嘴,继续小声说着:“再说了,都变成男朋友了,你就不能包容我一dian吗?要是连哨兵的本能都接受不了,那你还喜huan我什么呀?别喜huan了。”
贺溪这人,言语总是跟着qing绪往外冒,而等她咕噜咕噜说了个畅快以后,回tou一看,又很快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就比如她刚才那话,反应过来以后再一回味,便gan觉说得的确不像话,任谁听了都会有dian不舒服。
于是看向南如松的yan神也带上了一丝愧疚和忐忑。
但南如松已经几乎习惯了她这比大脑运转速度不知dao快了多少倍的一张嘴,听了也没太大反应,只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揪住了她的耳朵。
“我也不是总能有现在这么好的心态,所以有些话,说之前记得先过一遍脑zi。”说着,他nie着她的耳朵往外轻轻拉了拉,“如果哪天我心qing不好,你还这么跟我说话,那我就不是现在这个态度了。”
见他没生气,贺溪忐忑的一颗心平复xia来,接着便小鸡啄米似的疯狂diantou,最后,在他松开她耳朵以后,吧唧一kou亲在他脸上,真qing实gandao:“你真好。”
南如松轻笑一声,说:“那就把我说的话听jin去,少跟张知彤接chu2。”
他顿了顿,忽然想起dian什么,又说:“如果严涛觉得你跟我接chu2过密,让你不要跟我走的太近,你应xia来就是,不要跟他闹矛盾。”
“哦……但涛哥不是还托你在组里带着dian我吗?他应该不讨厌你吧?”
“这不是讨不讨厌的问题,如果涉及到你背后的事,他的态度就不好说了。”说到这里,南如松突然问dao:“对了,他跟你什么关系?”
cao2心cao2到这种程度,就算真是当闺女养,也总该有什么原因才对。
这事贺溪自己当然很清楚,她觉得告诉南如松也没多大关系,“当年刑侦的支队长是我爸,王局那会儿还是副支呢,涛哥从jin市局开始就一直在我爸手底xiazuo事,我爸还ting喜huan他的,我在家都见过他好多次。”
那就算是有知遇之恩了。
也难怪。
“你别瞎想啊。”贺溪怕南如松想歪,又特地qiang调dao:“我那时候怕吓到我妈,在涛哥家住了三个月,全是嫂zi在照顾我,她人可好了,我超喜huan她的!”
听她提到“三个月”,南如松想起南如梅当时跟他说,贺溪至少经历了三个月的失明期。
想必那三个月不会太好过。
于是他轻轻拍了拍她背后,语气也柔和了几分:“你不用担心这个,我没那么容易瞎想。”
贺溪也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
就南如松这样清醒的人,还怕他想歪?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这家隐秘的餐厅。外tou天se已经有些暗了,南如松仍旧说送贺溪回去。
贺溪一挑眉,笑dao:“我还以为你会让我今晚去你那儿过夜。”
“但我今晚有dian事要回家,不在那边睡,你要想去的话我可以把钥匙给你。”
“那算了。”听他这样说,贺溪顿时没了兴致,“你不在那我去gan1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