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时还是该直接上去打他一顿，好歹能气呢！

一个小小的市局，既不是什么实权门，也不是什么清闲单位，到底有什么好值得那些大家族想尽办法把人往里的？

不听没听去，他这话都听得贺溪直皱眉。

“哦对了，”贺溪突然想起来，放筷，“你知和兴制药吗？”

以她现在的力量，压制杨恪对她来说轻而易举，把他打得鼻青脸关节脱臼也不是不可能。

“而我会生气，是因为我可以确定张知彤的立场。”南如松顿了顿，继续说，“他本就是杨家来的人，我到岗之前经侦的事全是他一手抓，明里暗里压着的案不知有多少，我还不太好动他。你不要因为他原来是网侦的就以为他是个只懂技术的老实人。”

“怎么？”

一顿饭来，贺溪的脑几乎没有停止过运转，她一直在想自己边为什么会现这么多背景特殊的人。

“嗯，就一个月以前那次补充侦查，在唐静带回来的照片里。”贺溪一边眯着回忆一边继续说，“是她从药酒经销商那里调取销售记录的时候顺带拍的一些照片，好几张都有这个人镜，所以我印象稍微深一。”

贺溪听了，故作抵赖：“怎么就暴力了？我什么都没说好吧？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

市局里她接的人本来就不多，先一个赵冠栋，再一个张知彤，如果把南如松也算上……

第一个南如松是巧合，第二个赵冠栋勉算巧合，那到了第三个张知彤的时候，贺溪已经不相信这是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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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是巧了，怎么一个个都大有来？

人已经不在了。

离开包间快到楼梯的时候，贺溪意识朝之前杨恪站着的地方看了一。

“我们推断这个药酒有大问题，最后查到药酒的厂商是和兴制药。但可能是因为牵扯到了哪家的利益，后续调查全被压，那个案稀里糊涂地就结案了。”贺溪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有气，“后来我还私底准备去找张知彤让他帮忙查一查，涛哥撞见了，把我拉回去就吼了一顿，超凶。”

“……药酒经销商？”

发生概率极低的事发生了才能称之为巧合。

“不是？为什么啊？”

她心中隐隐翻起一丝后悔的觉。

”南如松有些意外。

“别看了，你就是看花来人也已经走了。”南如松叹了气，“别总想着用暴力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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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如松听了，放筷，十指交叉正坐，认真：“虽然我不赞同他这种保护方式，但如果换我撞见了，我也会生气。”

正这样想着，一只手盖上她，地别过她的视线。

29<防线(十三公里海岸线)｜PO18臉紅心

“严涛不是不让你查，他是不想让你乱查。他觉得，如果你想知什么，应该去问他。这样你遇见什么事才会在他的可控范围，他可以最大程度上保证你的安全。而他没办法确定张知彤的立场，你私去找张知彤这件事，就超了他的控制范围，所以他才会生气。”

“而且，我很早就跟你说过，有事直接来问我，不要被张知彤的话带偏，看样你没听去？”

这是贺溪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就你那小心思，全写在

或者是布局，或者是图谋，或者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