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却忘了现状——鸡巴直噘噘地正怒耸在卡巴裆里。

        「王我也心甜，来嘛。」

        抓住灵秀胳膊摇晃起来。

        瞥见儿裆挑起来的帐篷，灵秀把脸一扭，啐：「杨书香你臭不要脸！」

        「妈，妈。」

        此刻书香也顾不上什么尴尬不尴尬了，「我错了，儿错了，错了。」

        有如惊弓之鸟，抱着灵秀的胳膊连作揖带赔不是，好话说了千千万。

        「这还等着妈给我掏耳朵嗯……来吧妈，完事我接着给你还不行……儿错了，错了，妈你就饶我这一次，就这一次，不为例……憋着呢不是，到现在都没解手呢……妈，妈，都听你的，你说啥就啥……」

        「少煳我！」

        灵秀嘴上呵斥，却在动了几之后安静来，还偷偷瞟了一儿，随即又把脖颈到了一侧。

        换别人书香早拍屁走人了，还赔不是，拉鸡巴倒吧。

        「哎呀，刺挠死了，妈你快来吧。」

        见机行事，不等灵秀把脸转过来，就倒在了她上。

        「嗬，不行了妈，妈，妈你来嘛。」

        小时候逃那是因为不懂事，现在？挨了吓唬其实也乐意跟灵秀腻乎在一，正所谓儿不嫌母丑，何况又是亲妈真人在此。

        「妈你来呀，快来呀。」

        「治不了你再得了。」

        看他在自己上跟个肉虫似的来回晃悠，灵秀哼了一声，这才把小手在儿脑袋上，又见他贼眉鼠瞟过来，偷笑了一便又立时绷起脸来，「别瞎动晃。」

        借着光亮把手上的发卡移到儿的耳朵上，探了去。

        「就得听我的，知吗！」

        前数寸便是妈那柔的小腹，枕在上，火中弥漫一令他亲近渴求却又迷茫恐惧不敢直视的味，明明偷偷着鼻，又一再告诫自己——可不能再惹妈生气了，浑浑噩噩之际，他便看到妈衣角来的袜腰——那挑逗的肉连袜晃得他心旌扶摇，脸上火烧火燎。

        「大鹏怎没跟我表嫂一起过来？」

        闭上双，死死克制着蠢蠢动的，转移着注意力。

        「她也没回陆家营啊。」

        灵秀右手微张，压在儿脸上，左手起发卡在儿耳朵里轻轻摇掏，一边掏一边窥视儿的脸，「要不是传到我耳朵里，不知你得瞒到什么时候。」

        提起这事儿灵秀就恼火，「大鹏多听话，哪像你。」

        略带幽怨的声音随着双眸注视过去，那绷紧的小脸其时早已舒展开了，带着三分愉悦四分舒缓，低端详起这个经由自己十月怀胎，淌着自己血的人儿，灵秀的脸不期然又红了起来，于是所剩的三分微嗔和薄怒便在这个时候攀上她那有如苹果的脸上。

        「我表嫂去哪了？」

        「啊……」

        停动作，灵秀把发卡拾在手里，也不知儿怎就那么多话。

        「大鹏姥姥不病了么，你表嫂不得留梦庄伺候。」

        窥视着，见他没有觉察，竟缓了气。

        「我还以为帮忙去了呢。」

        「帮啥忙？」

        「听许加刚说，他二个呢，对了妈，你咋不别的营生，总比待在乡里吧。」

        「这还盯不住你呢，还别的？」

        风轻抚，肉香面前，扇叶不断撩拨着少年浮躁的心，他想让自己平静来，无奈的狗鸡太不争气，你越是转移注意它就越来劲，害得书香心里叫苦不迭。

        正这时，妈推了他一把。

        「转过来。」

        可恶的狗鸡在转向妈那一侧时，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大。

        倏忽间，书香猛地缩肩塌背，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瞟了一妈又赶紧转过脸去，生怕一个不好又惹了她，凭地破坏掉娘俩这难得在一起的好氛围。

        「昨儿我大还给我捎回来一本吉他书呢。」

        「妈问你，是好还是留长了好。」

        没再给儿照看另外一的耳朵，灵秀了发卡，把它别在了耳后。

        「留长了吧。」

        书香骨碌起，施熘熘地瞥着灵秀。

        「你现在这发型就好看。」

        见她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心里又活泛起来。

        「是吗？」

        灵秀伸手一指书桌，意思是让儿给自己把镜拿来，转念便支起，亲自够了过去，「留长了好看？」

        镜再收，她开始端详起来，「那妈就听你的。」

        既然儿说留长了那就留长了，大不了到时再剪，这倒不是什么难题。

        「怎突然问这个？」

        莫说书香不解，灵秀自己自也有些不解，「那你说妈是不是老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