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左霏迅速上前一步,敝肩抬臂,提肘扬腕,然后啪地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之后,左霏极为顺利地把金斯带离了场。路上,她问金斯那种乱七八糟的规矩是谁定的,金斯说不知,他说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听说了。
左霏静了一会儿,才开:“我有我的理由。”
“我没怪你,是我在表心迹,而且你刚刚也没让我事。”
她觉得这渴求可能有几分要归因于他刚刚开始空窗的不适应,也可能还有几分得归因于她今天那偶发的攻击表现。
但不怎样,这都是她第一次从他人那里知到这样烈的渴求。
“好啊。”
“那有没有人教过你,表心迹也要看场合?在那里面表的心迹,真实怎么说也得打个六到八折。”
理所当然地,除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外,无人应答。
他说:“我知。”
“不知,不过多少有觉。”他说,“主要是我觉得你会是个好主,会在意我的受,会在外面护着我,就像……刚刚那样。”
左霏直起,站在原地缓缓拍两手,在猫脸男的气声中面无表地说:“还有人想来和我玩吗?”
“……我只是觉得,那些话有必要摘掉面说。”他顿了顿,“而且如果你不在,我不会一个人来这里。”
血气像以往那样再一次翻涌上来,不断地冲刷着她的理智。
最后,寥寥树影之,飞奔而过的轰鸣声之后,滔滔不绝的引诱之词中,终于混了一句清晰的应诺。
男的随着她的力前倾去,左霏却又立刻松了他的手腕,换用左手在他使劲一推,于是他立刻失了重心,晃晃悠悠的要后退两步稳住形。
他看着左霏,“这是一场游戏,也只是一场游戏而已,玩家可以随时退场,你其实没有必要谨慎到这个地步。”
他还说了好多,又多又诱人,诱人到左霏能够无比清晰地受到他此刻对她的渴求。
他还说:“你当然可以继续保持谨慎,但这并不妨碍你试着摆我的那些手工制品,或者验一你想要的支的快,或者在我上发那些平时压抑着的心,或者探索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这一巴掌用上了她扣球时才会用的力,重得很,直接把重心本就不稳的猫脸男到地上了两圈。
无关于肉和。
“不用。”他的执着让左霏有些想笑,“倒是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就看上我了?你知我是什么样的人吗?知我为什么会想要尝试接这些东西吗?知我为什么愿意和你面基吗?”
他又说:“但我不介意。”
“哦,看样那还得怪我。”
左霏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那你还在里面摘面?要是我不在呢?你还打算当个‘遵规守纪’的乖宝宝了?”
“有经验有怎么样呢?像刚刚那个有经验的家伙一样的人还少吗?”他说,“该知的东西我知,我可以教你,可以引导你。就算你想试试那些我不知的没试过的,我也可以和你一起试试。如果玩得不舒服了,不开心了,不想玩了,那也简单,互删列表,好聚好散就是了。”
这话说完,左霏发现金斯没跟上脚步,她回过,见金斯停在原地,望着她说:“我可以现在再问一遍。”
左霏没想到自己刚刚那样彪悍的一面不仅没把他劝退,反而让他更殷勤了。她沉思一会儿,说:“你要知,我完全没有经验。”
有关于安全与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