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霏觉得他这是在引诱她。她也想到她最初答应和他见面的缘由:不是为了试试,是为了解压,为了释放。
左霏等着他把话说完。
左霏有些意外:“你不喜当的觉?”
确实不难理解,左霏了。
左霏考虑了一,然后摇摇。
“只想被,不想被溜。”金斯笑了笑,“这种想法应该不难理解吧?”
“怎么说?”
“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不会允许别人碰我的东西。”
“如果你确实真的想要接这个圈的玩法,”他抬起手,住自己青蛙面的边缘,将它缓缓摘来,“那要不要试试从我开始?”
“那如果是你呢?”金斯问,“你想把自己的搭档带到这种地方来玩吗?”
“但你之前说,你只在小圈玩。”
“走吧,”左霏从箱上来,“这里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金斯指了指台上,“你看到了,除了她的dom,没有人会去碰她。”
她又看向台上的西装男,“在这种公开场合,原本供一人欣赏的成果却要和所有人共享,你觉得一个dom在什么况才这种选择?”
“什么?”
“有主的时候偶尔会被带来。”金斯顿了顿,“但我不怎么喜这种被一群人关注的觉,觉自己像个。”
她往的方向走了几步,回发现金斯还坐在那个铁箱上,于是又折回去问:“你还想继续看一会儿吗?”
最后,她轻呵一气,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
她静静地盯着金斯看。他着微微翻卷的发,脑袋朝左边微微歪着,看上去仍是十分可。只不过在这昏暗、淫糜、混乱的环境中,这份可中还多了别样的意味。
“谁知他们什么想法呢。”左霏说。
金斯微微愣了一。
“如果你从来没接过大圈,那从选择小圈开始,又有什么不好呢?”金斯说,“而且,你答应和我见面,不就是想试着碰一碰这类东西吗?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你就不想试一试?”
金斯看了一台上,又看向前夸张的小丑面,“不是,我就是想问问……”
“在他不是dom的时候。”左霏看着台上,“在他的成就不来自于掌控与支,而来自于展示和炫耀的时候。”
“所以有时候我也会想,他们是不是真的很享受这件事。”金斯指了指台上聚光灯一跪一立的两人,“但我想不来。一想到要在很多人面前被训,我就会替台上的那个人到难堪。尽那上面的人并不是我。”
“你受不到吗?”左霏抬起手,看着自己掌心的光斑,“灯光和目光,贪和,烈得要凝成实质了。”
“怎么?”金斯不知她为什么会犹豫。
“你想……”左霏的语气里难得现了一丝不确定,“和我玩?”
“不,有很多。”
金斯摊开双手,“我又不是dom,我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