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坐了自己怀里,和自己媚人的坤洚面对面坐着。
那长的肉龙蹭过须佐之男前段的花,引来须佐之男一声弱弱的哭叫,他才刚完,正着,稍有些碰都能着他的两个儿几缕清来,以此来讨好自己的天乾。
“……不吗?”
须佐之男靠在人怀里被人抚着后背顺着气,他觉察了荒有意无意地克制着自己的本,即便是忍耐到他环住自己腰的那双宽大的手掌都在颤抖,可荒依旧没有要行一步的打算,须佐之男便是微微撑起,看见荒眉峰紧皱,又是克制,却又是不耐。
“我今日若是碰了你,该是会克制不住……”
荒不想伤着他。
易期的确让他的神智昏聩几分,但是白日里能索取着须佐之男的信香他便还能勉撑住,可换了此时,自己的坤洚一丝不挂靠在自己怀中,两人温的肌肤相贴,这半是洁半是媚的容颜落在自己里,对方为坤洚的甚至早已动不已等着自己去他,如此荒便有些怕了。
须佐之男从来不是柔弱之人,但是荒却也没忘记他是与自己结契的坤洚,一边是天原战无不胜的刑神,一边则是该被好好保护着惜着的存在,易期让他总是把持不住自己的神智,稍不留神便是用了力的索求着对方,他不想在床榻间给须佐之男带来痛苦的记忆。
他应该更温柔,更有耐心的疼他……
须佐之男看着荒极端地忍耐着,明明他长的肉龙都一动着,想要快些自己的花里被吻一番,却还是顾及着担忧着,不愿与他快活。
“荒,和我吧……”
一个坤洚在床榻之间,讨好着他的天乾。
须佐之男尽可能温和的释放着信息素安抚着荒的躁动,也安抚着他的不安,他知晓易期时天乾们会一改往日的模样,变得颇为不安,可是荒也是第一次经历易期,就像自己第一次经历发期,那时的荒对自己的予取予求,将自己在床榻间伺候的舒神怡,用着自己的信香不熟练地安抚着自己因着第一次分化现的发期而生痛的神格……
思及此,须佐之男轻轻亲吻了荒的额,亲吻了他的鼻尖,亲吻了他的嘴角,用自己的花轻缓地去磨蹭着荒肉龙的冠,浪不堪的模样让他觉着羞耻,却又甘之如饴。
这是他的天乾,是他的心上人。
是要在往后与他共度余生之人。
荒再是有不安,却因着易期本就对自己的坤洚索求成倍,以及如此在自己上表现的主动的须佐之男给勾去了全的神智,他的肉龙猛得动了一,便是再也忍耐不住,索全交给易期的错,再也不愿过多思考,吻住了须佐之男还哄劝自己的唇。
营帐中是两淫靡的声,一是来自两人交换着津的唇,而另一则是须佐之男吞吃着荒手指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