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拉着荒快速往自己的主将帐里钻去,可是荒带着狂躁和威胁的信香已然在大营之中散开来,吓得是帐外把守的天乾神军都颤着埋了,不敢去多看一他们平日里虽是严格却也温柔
不为别的,就为着这世间最为至无上的天乾竟是在易期往人堆里扎不说,甚至丝毫没有自觉地收敛住自己为神王也为一个天乾该有的威压。
荒没有,也没有摇,他那双有些微微泛红的里全是自己,须佐之男以为荒又有些把持不住,却不想荒真的努力收敛了信香的扩散,他又将埋须佐之男的脖颈间,用力嗅着那明亮柔和的琥珀柠檬的气息,荒在这一刻疯狂迷恋着须佐之男的信香,想要从中找寻到一丝安全。
荒一直以来都是冷冷清清的,除却自己,他对万事万似乎都提不起兴趣,若非天命或者职责所在,荒一直都是稳重冷静的模样,就连两人初次交合,他也竟是在彻底标记之前冷静了几分,寻得了自己的同意,才狠狠咬在了自己的后颈的。
他在安抚着他的天乾,用信香,用,用意。
须佐之男便是思考着,用了些力将人的脑袋从自己的脖颈间退来,两人的额相抵,恰如适当的刚好能让他直直看见荒中的慌乱,和脸上越发的不耐烦,眉宇间也尽是不适与躁狂,一秒似乎就要将自己拆吃腹一般。
许是真的起了一定的作用,须佐之男觉到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缓缓地放松了力,扣着自己颈后的宽大手掌也渐渐卸了力,须佐之男颤了颤睫,两柔才分开来。
像是人之间咬耳的私语,须佐之男放低了声调,尽量柔和的安抚着自己的天乾,他知晓如今的荒便是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动作,一个弱弱的音调,都会让他为天乾的本能不受控制,躁狂不已。
他再度将须佐之男狠狠怀里,用上了些力,甚至让怀里人到有些疼了。
神军大营大多是早已分化而的天乾,未分化的小兵们不会受到荒的信香影响,极小一分未被标记或者已然被标记了的坤洚们早已收到了须佐之男的命令,换了地方去继续执行自己的工作。
是一个很浅很温柔的,不带任何,只是淡淡地亲吻着他的人。
“好一些了吗,荒……”须佐之男唤着对方的名字,抬起一只手抚上对方的结,像是在哄一只大猫儿一般,他看见荒那双有些烧红的中真实之月变得清晰,便知起了效果。
须佐之男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天乾的易期。
特别是那些个掌姻缘和某些个看闹不嫌事大的。
须佐之男未有犹豫,便是寻着荒有些冰凉的唇吻了上去。
看着旁讲得眉飞舞的小坤洚,须佐之男却是觉得荒这样也好的。
须佐之男那时极,几乎快要被快折磨得昏死过去,但是荒却依旧沉着冷静,若非是事后荒抱着他一遍又一遍亲昵地叫着他的名字,他甚至都以为自己作为荒的坤洚该是毫无魅力所言的。
在许久以前他也曾听别被标记了的坤洚神明提及过,自己的天乾在易期是如何如何的暴躁,是如何如何的索要自己的气息,是如何如何得自己几天没办法离开人的边,那时说话的小小坤洚红了脸,旁听者的须佐之男却是想着也许他没有机会见到荒的易期了。
须佐之男带着荒神军大营的时候,吓得一众还没上过战场尚且稚的神军如鸡崽见了狼一般,四散奔逃,场面壮观不已。
“是我,”须佐之男微微地笑着,今日的荒喜念着他的名字,以确认他的存在,须佐之男便也是耐心应着,抚在荒结的指尖微微蹭过,让荒觉得的躁动被安抚的很好,“你将信香……收敛一些,要不然我受不住。”
“嗯……”荒还是搂着人不愿意放开,借着须佐之男同自己交的信香他终于从狂躁之中清醒了半分,许是反应过来刚才自己了什么,他赶紧放松了手臂,抬手为人轻轻着腰,但愿明日不要有淤痕的好,“须佐之男……”
只是没想到荒的易期来得如此突然,没有任何的预兆,就将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
荒的神智还是有些游离天外,他只是遵循着本能,拥着自己的坤洚,索要着他的全,意识依旧没能清明。
须佐之男以为自己已经尽量减低了荒突然现在神军大营里带来的恐慌,却不想荒的气势还是太过,竟连早些个陪自己上过战场的天乾神军们,都被荒在易期的威慑压得有些不过气来。
受了荒的影响,天原那一刻的震动像是给所有人提了个醒一般,告知着天之上八百万神明,他们的神王如今忽得了易期,千万别去他面前惹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