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嬷嬷笑的表,沈令善顿了顿,问,“怎么了?”
怀了孕,去净室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晚上的时候,沈令善又起来了两回,免不了要吵醒江屿。不过他也不嫌麻烦,陪她去之后,又替她洗了洗手,然后抱着她睡觉。沈令善想说什么,只是太困了,想了想还是算了,便又继续睡着了。
中秋日沈令善随江屿一去东院用了晚膳。二夫人郭氏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还看着她的肚,微笑着说:“我瞧着这肚尖尖的,肯定是个男孩儿。”
沈令善红着脸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说:“他好像踢了我一……”当母亲真的是一种非常奇妙的觉,受着腹中的孩一天天的长大,从安安静静,到现在会动会踢了。
这一日晌午,用了午膳之后,沈令善坐在窗边小衣裳。魏嬷嬷来问她关于晚上的安排,沈令善想了想,就说:“再加一清蒸桂鱼吧,国公爷好像喜吃的……”
男人的手覆了上去,轻轻的摸了摸。低声说:“看来是个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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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善说好:“那我明天给你收拾一,山上会冷一些,衣裳要穿得厚实一些才好。”不过想到他冬日的穿着,一儿都不怕冷。
有关系。”
魏嬷嬷还看着她。沈令善
好像什么都听她的,她给他准备什么,他就穿什么。沈令善弯起眸笑了笑,也有些期待看他骑的样。好多年都没有看过他骑了。
程瓒就俯亲她的脸,柔声的说:“我知的,我都知……”
然后才忽然想起来,江屿今早就陪小皇帝一去夷山了。这几日都不会回来的。
沈令善想了想说:“小时候调一些也没什么,日后懂事些就好。像三弟那样,我觉得好的。”
然后沈令善闷哼了一声。
她转过去看他的脸,彼此的呼渐渐清晰急促。他注视了一会儿,就低亲她,长驱直。大手抚着她的发,一一的摸着。
却听他“嗯”了一声,很听话的样。
沈令善客气的笑了笑。这会儿倒是不在意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只要能平安健康就好。
江屿闻着她乌发上淡淡的馨香,说:“最多半月吧。”
程宝华去了母亲叶氏那边告状。叶氏听了却说:“你二哥说得对,你就是被惯坏了,怎么能这样问你二嫂要东西?”见程宝华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就淡淡,“日后对你二嫂敬重一些。”
回去之后,沈令善在榻上躺着,江屿来的时候,就从后搂着她和她说话:“……过两日我要陪皇上一去夷山狩猎,你好好待在家里,若有什么事,便让人送信给我。”若是她没有怀孕的话,他可以将她带上,只是五六个月的孕,实在是不方便。不如好好待在府上养胎。
他很快就退了来,问:“怎么了?”
沈令善,问他:“那要去多久?”
程宝华不服气。明明当初她和沈令善也发生同样的事,母亲和二哥都是站在她这边的。怎么现在不一样了呢?可看到母亲这样,她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她是嫁去的姑娘了。
她怎么给忘了?
江屿听了嗯了一声,亲了一她的脸,也不再继续和她亲近了。
她一个宅妇人,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