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dao，肯定都能查到的。

自然是查过的……江屿想着那封被压在书房chou屉里，他拆开过，却没有打开看过的信笺。

那里面是关于那五年她的事qing，能查到的都查到了。只是他没有看。

他知dao她是一个骄傲的人，过得不好，肯定不希望他知dao。他dao：“我想亲kou听你说。你能给我讲一讲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她骄傲时zuo的一件错事罢了。只是付chu的代价大了一些。何况这些受委屈的事qing，她不想被他知dao的，总觉得太过羞耻――她背信弃义和他悔婚，最后得到的，居然是这样一桩有名无实的婚姻，磨尽了她的骄傲。想哭的时候都不敢大声哭。

她抬起yan睛看了看shen边的他，在他yan睛里，她没有看到一丝的嘲讽，她就浅浅的笑了笑，自嘲的说：“其实我好几次都梦见过你……”

“梦到我什么？”他的声音很柔和，有些好奇和意外。

沈令善皱了皱眉tou，小声的说：“梦到里嘲笑我，讽刺我……”顿了顿，就继续dao，“我记得还有一回，我听到消息，说是要成亲了……就是那个嘉宁县主，你还记得吗？我刚开始还以为是真的，替你gao兴。你一直不成亲，我就心中有愧，你娶了嘉宁县主那么好的姑娘，我心里会好受一些。没想到当天晚上就zuo了一个梦，梦见你和嘉宁县主站在一起，穿着新郎倌儿的吉服，和嘉宁县主一起嘲笑我。”

嘉宁县主……江屿想了想，倒是想起来了。是先帝的表妹，见过几次面，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孩儿。

沈令善觉得有些丢脸，可这会儿说chu来，还ting好笑的。她攥着他的衣袖，看他：“你当时怎么不娶她呢？”

那个时候，江屿应该过了孝期。而且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所以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太惊讶。毕竟江屿不娶她，总是要娶别人的。

江屿没有说话。

嘉宁县主的确喜huan他，长辈也有意替她说媒，连祖母都很满意，想说服他成亲。他甚至也想过，这样纠缠xia去不是办法，会不会成了亲就会断了念tou？可只是犹豫了一xia，还是觉得算了……再等等吧。

江屿就看向她。沈令善看着他的yan神，其实没有很凛冽，相反还ting温和的，可她还是觉得心虚，也就没有继续问。

又继续dao：“程家的事qing也没说什么说的，你就算不查，应该也能猜到……你知dao我的脾气，程瓒的母亲叶氏，也就是我的叔婆，小时候对我还ting好的，大概是觉得我生得聪慧，模样也好看……”就看到江屿笑了笑。沈令善就停了xia来，嘟囔了一句，“你笑什么？”

难dao不是吗？她哪里说错了吗？

江屿说dao：“没什么，你说，我听着。”

真的没有笑什么吗？沈令善不相信的又看了他一yan，觉得他还是再笑，不过也不要紧了，开koudao，“我这样的xingzi，当晚辈，她当然对我好。我也以为她是真心喜huan我的，不过当儿媳就不一样了，好像之前我shen上的优dian，一xiazi就变成缺dian似的。反正我zuo什么她都有意见……”

她不太想讲juti的事qing，觉得没有什么意义。静静的说dao，“还好有幼贞表jie在，她帮了我很多，后来福哥儿chu生，我就经常去她那边看福哥儿，替她带孩zi。有事qingzuo，时间也会过得快一些。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