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两人密谋筹备的东西都是从哪里知的,被喂去的酒甘甜清冽,确实颇对仇玉平日的胃。但等吞肚,加的东西随着后劲翻涌翻涌上来,几乎要把人成滩。
仇玉被吻得泪连连,视野模糊间仰着想喊练星韶的名字。练星韶抓了个准,尝试着勾住呜咽时候若隐若现的尖仔细地实践,恰好相扣的手带着未化开多少的香,抓着白皙的手指往里探。柳骁的手指并着仇玉的埋里,倒也并不吃味于嘴上的便宜都被后辈占了。扣着腰肢和手腕在紧窄的甬里面摸索,毫不见外地在里面屈指摁。
只一,小蛇的呜咽声被完全地吞在了声里。
练星韶一手扣住人手腕,空另一只手往床暗格敲。
然而可怜的小蛇是先被卸了獠牙又被卸了甲,被两把漂亮的钢刀钉在榻上。连尾巴尖都被捋过全然摊开,只能艰难又徒劳地扭着。
仇玉抬了,还脸红的年轻刀客现在垂了,看不表。
柳骁贴着浑颤抖的人沉沉地笑。
动作的是柳骁,抓着他吻掉角泪的却是练星韶。只是可惜翻过了虚有的账,还有坐实了的债要收。
“星韶……”他低低地求了声前无动于衷的刀客,可惜平日里随便勾一勾就脸红的青涩小鸟现在不为所动。仇玉也就只能趴伏在狠心人的怀里,抬起自己酸的手拿过刀宗拿来的另一瓶香。
他光,这个不如柳骁好看,那个武功又实在差了些,外形顺又有些实力的相来格甚至不如和柳骁舒服……本就没有多少人能他,更不用说是发展到这个地步,妄论居然是他自己被摁在榻上索取。
勉又狼狈地把一个指节送去,半稠的顺着手指狼狈地淌,灼得五毒泪模糊,意识想要屈指。
“我这样的,还有星韶那样的……”他说一句,仇玉就抖一。
仔细一想,见过柳骁后还能令人惊艳至此的江湖来客居然只有一个练星韶。他又不敢惹柳骁,外人见他们,也少有敢来招惹他们的……算来真正足了心思又拐又带的居然也只有这么个年轻人。
“呜……”
“不会就说。”柳骁哑着声,语气倒是柔和了一些。仇玉当松了劲,在指尖发凉的时候又禁不住哭声。
“等,等一……”
腰腹肌肉无力地绷了一,抖得几乎要撑不住。
“你可以的。”柳骁慢慢吻着逐渐腰变得泪朦胧的人,吻的动作温和得很,说的话残忍又无。
人分开的动作艰涩又生疏,手指才没去一,息里已经带了些哭腔。
“……起码,是得教教星韶……你说是吧?”
“你自己说的……我们……毕竟是不太一样……”
仇玉懵懵地看着拿来的两瓶东西,脑里终于把这几日的事一对上。
“所以你们……”小蛇颇为艰难地作了最后的挣扎,“……我只有一个,会受不住的……唔……”
谁知他先是以大局为重,后来又为了小孩两筹谋,到来反而被这两个人联手扣在床榻上借此讨债。
委屈。
“星韶,我之前买的东西你放哪了?”
柳骁哑着声笑。
“……在这。”
“你们……”仇玉才说了两个字就被腰上的手激得了声,连忙去拍前压着他的刀宗的手臂。
柳骁在发发的人耳边轻轻地说,示意着已经脸红有些坐不太住的练星韶,意有所指。
“哦……确实该等等。”
的小鸟脸上绯红,看着是有些颇不好意思……手上的力和动作却一没糊。
练星韶和柳骁对视了一。
仇玉再是有心为自己辩驳挣扎,也实在被火烧的难熬。酒里似乎还有些压制力的药,他意识迟沉不说,腰,抬手都觉得自己有些发颤。当也只能咬着唇压着,将哭未哭在两个人之间委屈求存。
仇玉只觉得自己仿佛面对着柳骁。
“你好像之前也有经验……要是不想太难过……”
佛两人一亲手替艰难扭动的毒蛇褪了的鳞片,新生的白的鳞。
“等什么?”
“我不……呜……”一只带着茧的手握住了向后伸的手腕。柳骁摩梭着他的腕骨,手指扣着他的抵扣着私密的地方了些。
实在是委屈到……有些可怜。
异的觉实在难挨,仇玉得急,手不敢快,却也不敢在虎视眈眈里停动作。
柳骁接了其中一个瓶,掰过五毒的脸一嘴对嘴喂他,着他的上颚着他吞咽肚。
而后真正的柳骁,终于着满腹的醋意和凶对着他的后脖颈獠牙,找他好好算这经年的账。
“特地打听过买的,不会让你受伤――我们也会小心……不过,你知的。”
手肌肉得绷紧,得像把真刀。
仇玉僵了一,背后的那把刀已经开了刃,抵着他的腰,凶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