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骁再也没有单独来找过仇玉,几乎日日拉着练星韶单独训练。
但相应地,直到赛程安然过半,仇玉才找到了和练星韶单独相chu1的机会。
本就天赋异禀的人在实战和单独加训之xia更加显lou锋芒,仇玉和年轻人锐气未收的yan神相对,又忍不住恍了xia神。
“……你柳哥呢?”仇玉细细检查着,半途装着不经意问。这回他确实没有gan知到柳骁的存在。
“柳哥去买……东西了。”练星韶的脸se不对劲了一瞬,仇玉看他又青涩又羞怯的样zi,终于把脑zi里柳骁的样zi彻底和他分开。
练星韶是练星韶,柳骁是柳骁。
怎么可能相似呢?
“跟你商量件事。”仇玉松xiakou气,朝人louchu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
“之前怕互相影响,没好意思拦你们。”仇玉斟酌着语气暗示,也尽量不让自己显chu异样。
“前几天家里来信,说我阿jie前几日回了家,打算常住一段时间……”幸好他家里的qing况柳骁应当并不知qing,“等试剑告一段落,你有空闲吗,我想……”
“……好。”
练星韶目光沉沉地看着人。
仇玉只当是这nei敛的小孩有些绷不住,完全放松xia来。
“路难走,我寻了友人打dian才买了船票,算算时日恐怕要赶赶路,”仇玉继续说着谎话。
“我们打完大师赛当晚就走,行吗?”
“有些赶……要不要和柳哥说说,让柳哥帮你打dianxia行李?”
“不,不用。”
“他知dao的,”仇玉连忙阻拦xia来,又朝练星韶送了一个安抚的笑,说了第三个半真半假的谎话。
“他有事qing要zuo,不用打扰他。”
练星韶沉默了很久,才说。
“……我知dao了。”
赛程终于熬到了尾声。他们的成绩非常不错,也不愧于仇玉在组队和训练时的用心。
只是他实在是打的心惊胆战――一边是知己知彼的猎手,另一边是懵懂无知的心上人,偏偏这两个同dao的练武人在刀法上互为师兄弟,pei合也默契,关系肉yan可见地rong洽。
仇玉心tou惴惴,cha不上手,又得防备着柳骁,又有些吃味……这ti验就过于新奇了,着实不知dao该摆些什么表qing。
……没有谁不为少年人的赤忱心动啊。
仇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回确实是心动得彻底。
然而他已经编织了足够多的谎话和圈套,甚至反束缚了自己……还惹上了柳骁这个曾经的朋友……
仇玉也分不chu这些愧疚与喜huan分别属于谁,任由酸涩与后悔胀满,但他现在没有后路可退。
等到了最后一日,他在柳骁似笑非笑地暗示兑现承诺时心惊胆战地推搪自己打累了,满打满算明天再补偿,在房间里躲到半夜。
抱歉了。
他自己也不知dao这声dao歉是给谁的。
为防意外他预先换了毒经的心法,才利落翻了窗,化蝶chu去约定的地方找练星韶。
等在那里的人抱着横刀,没有带斗笠,任由月光拉长了影zi。
“星……”他喊了一声,突然收了声。
他们三个shen量都差不多,他不常练毒经,长相也偏向nong1艳,这两个又是外功,总归看起来比他们纤瘦一dian。
练星韶习惯了穿的严实,校服裁剪得当,腰shen看着韧瘦有力,关键是少年人的青涩还在,似乎也比他和柳骁瘦一些。
但如果柳骁穿衣不那么暴lou……
“我在这。”熟悉的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练星韶背着刀架,恰好挡住了仇玉后退的路。
柳骁转过来,yan神饶有趣味地看着仇玉。
……他俩的shen形其实就很相像。
刀宗平日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腹肌和漂亮的手臂肌肉紧紧贴着他的腰背,有力,guntang。
柳骁走到他面前,yan前的月光也完全遮住。
明明shen后的ti温很gao,shen前的温度也贴了上来,仇玉却忍不住抖了抖。
“你们要去哪里?正好我也空闲……”霸刀嘴上说着你们,事实上低tou贴着仇玉的鼻尖,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练星韶沉默地把xia巴放在他肩膀上,呼xi打在mei人颤抖的细白的脖颈……并没有任何骤然得知受骗的表示。
于是仇玉被迫仰着脖颈,受戮一般听全了柳骁笑着吐在他唇间的话音。
“带我一个?”
仇玉当然哪里也没去成。
柳骁打定主意今晚要收补偿,偏偏又还带上了被他骗的练星韶。
zuo足准备切了毒经也没用。练星韶在后面支撑着他时候,颇为ti贴地接guan了他的行李和武qi。而柳骁充分发挥了兄长的气度,分走了背在练星韶shen上的一bu分负重。
他是nei功,哪里是两个常年练ti的外功刀客的对手。
狡猾的小蛇才chu门就被前来讨债的两人nie住了七窍,一左一右夹着提回了窠臼。
这两个练刀的人力气又大,还默契,没几句交liu便合力制着他仔仔细细地脱去衣wu。银饰叮铃当啷地响了一片,一dian一dian被人妥善而完好的脱xia放好。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