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痛苦的本质。散兵抓着空垂来的发尾努力缓解快，那却还憋得发疼，终于是委屈地哭了起来。

        “不行。”空吻去他的泪，垂的眉目弧度宛然，语气却很，“你还是人类，得太多会伤害到。”

        “你还想怎么样，来者不拒的……哈啊！”

        散兵的叫骂被他突然挤的第三手指生生堵了回去。已经兴奋起来的没怎么拒绝就吃了多加来的东西，也讨好似地分来着异，加上空加得过多的，只是被分合着手指扩张就带不少羞耻的声。散兵脸红得不行，想用手臂遮住脸又被空拉，在柔的颈窝又亲又啃，得他又是一阵战栗，脆主动去蹭空。

        “快。”他自暴自弃，“别磨蹭了。”

        空也确实忍耐得够久了，拖延到现在不过是因为最初散兵的反应太生涩，看上去就不是能好好容纳他的样。既然散兵自己觉得没问题，后也扩张得差不多了，他就将他翻过去摆成轻松些的跪趴姿势，解开了自己的腰封。

        直到现在他还是衣冠楚楚的样。俯时怀表的金链落在散兵肩背上叮铃作响，很快那片肤又被齿痕盖上了。

        散兵伏在松的床垫里，觉到空的抵上他不断开合的，然后缓缓了来。

        这尺寸可不是手指能比拟的，他痛得腰都僵了，蹬踢着双试图逃离，又被空掐着腰拖回来住。空顺着他的后颈一路亲去，手上抚摸着他的和乳尖，间或掐拧一，不遗余力地挑逗这副。本就深陷的散兵很快放松来，自动把疼痛转作快，的肉渴求地，甚至自己扭着腰想吞得更深些。

        是只贪吃的猫儿。

        于是空试探地开始动自己的。狭窄的甬把他夹得很紧，只是小幅度地了几就勾了散兵哭似的息。空估摸着他已经能承受更激烈的刺激，便放开了动作去他，深深浅浅地，又抵在前列那反复摩。散兵哪里受得了这个，很快又哭叫着了，上抖得不像话。空就伸手去够他的，一边用掌心贴合着抚，一边夹着那支金钗往外。散兵被那钗上雕刻的纹路磨得难受，可空的温柔贴的抚又舒服得无法忽视，钗刚刚离他便无法控制地了空一手，淅淅沥沥半晌才停。

        过度的快把他刚刚捡回不久的神志都得混沌起来了。散兵迷离着，任由空把他翻回来，双被对折到；空抓着他的手去摸小腹上凸起的轮廓，又故技重施去咬他的结，也重重鞭挞着不应期格外易于挑逗的躯。散兵早忘了羞耻或咒骂来回侵他的家伙，只会呜咽着在对方上颠簸耸动，动的泪了满脸，到最后他的都挂不住空肩，整个人得像只太阳底的猫，连空什么时候他里都不知了。

        空自然是有好好给散兵清理的。血鬼到底是黑暗侧生，虽然有与人类通婚产生混血的，但也难说他的会不会对散兵产生不好的影响――他现在可还是个普通的人类呢。

        他见证过同族的傲慢与骄矜，也在那些血腥的宴会上看到过其他血鬼把血仆当工那样使用，更有甚者还会借着撕咬开人类的血，也不对方是不是经受得住不加节制的猎。空有过不少人类朋友，为此许多血鬼都对他颇有微词，认为他太过“优柔寡断”、“有辱血统”，只不过地位不够，不敢向始祖叫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