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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天

01

        到吉原喝酒对空来说是个新鲜事。

        一般来说,平安京的公卿家中都会蓄养乐ji,以供开宴时助兴,少有直接去喝花酒的。不过今日邀约的是藤原氏的公zi,空虽是养zi,官位又gao,也不好意思拒绝他的邀请,到底还是来了。

        藤原氏重视天资卓绝的养zi,即使空早已脱离本家也还有意讨好他。这份讨好从席上不间断的敬酒一直延续到了宴后——空回到暂住的客房时,发现自己的榻上已躺了一位陌生的少年。

        少年一shen纯白的振袖,tou上披着紫se轻纱,手足皆缠着成gu的红绳。见他推门jin来,他明显瑟缩了一xia,才艰难地俯xiashen去行礼。

        “huan迎您……”他小声说,垂着yan不敢去看空,后半句话也han糊得快要听不清,“……今晚请您尽qing使用我。”

        空顿在门kou,rou了rou眉间。

        这算怎么回事,他想。难dao我上次拒绝了哪家贵女夜这的请求让藤原家的人听说了,他们以为我不喜huan女孩儿?但这少年又全然不是游女的打扮,那shen打扮比起卖shen的孩zi也更像舞伎。

        啊,对,舞伎。

        “我好像见过你。”他终于回忆起了什么,“从前驱邪路过吉原,我看到过你在gao台上起舞。”

        “是……是的,那是我平时的工作。”少年的yan睛亮了一dian,“平时教导我的jiejie们都说,把台zi搭得那样gao,就是为了外面也可以看到人在那里tiao舞的样zi。那么远真的可以看到吗?”

        “能看到的。”空一边替他摘去手脚上束缚的红绳一边回答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游女很难从游郭中逃走,这红绳的观赏用途大于实际,系得并不算紧。空把他解开后他也没有chou回手去,乖乖让空握着,纤细的手腕上浮了层淡淡的红痕。

        “是很mei丽的舞蹈。当时满天都是dian亮的灯火,把红se纱都照得透亮。我追着闯ru京都的鬼怪途径吉原,看到你穿了一shen白在月xia舞剑。”

        那是一种和这片不夜天格格不ru的mei丽,倘若要空来解读的话,那就是他有一种不属于这里,像是从月亮上跌落到人间来、坠落jin十丈ruan红一样令人可惜的meigan。他生在这一片醉生梦死里面,生长至今日依然纯白无暇。

        格外新鲜,也格外引人注目。

        “我听他们叫你倾奇者。”他说,“这不算是名字。我该怎么称呼你?”

        “很抱歉空大人,我丢失过年幼时的记忆,不记得自己的名字。自从来到这里,大家就都叫我倾奇者。”倾奇者抿起了嘴唇。空的提问让他一xiazi从先前的思绪里choushenchu来,他想起了自己呆在这里的原因,于是温顺地朝空靠过去,手指解开腰间的衣带。

        “当然空大人可以随意称呼我,随您的心意。”他颤着手拉开浅紫se的绸缎,小心地将雪白的shenti送到空的手上,“客人付了很多钱,今晚您怎么使用我都是可以的。”

        “和你zuoai也可以?”空有意逗他,便从旁边chou屉里取chu脂膏抹了一dian在手上,浅浅喂jin他小xue里。少年很明显地僵住了,那chu1ruan肉把空的手指夹得紧紧,显见是没吃过更大的东西。还是空活动了一xia关节,又浅浅地choucha了两xia,才送jin前两个指节。

        “你是这里的舞伎,本来不用接客的。”他吓他,“后面这么紧,要是我直接chajin去,非得liu血不可。zuo上一晚上,你得在床上躺半个月——这样你也让我随便用你?”

        “我不知dao。”倾奇者惶惑地摇tou,“我不知dao……空大人,我不知dao。”

        他的来历自己已记不清了,自被从踏鞴砂带走起他就呆在这片游郭里,被教授着在gao台上起舞,学那些糜艳又动人的歌和诗,好zuo一条供人观赏的mei丽金鱼。与人交合的技巧尚且不在他的学习范围nei。

        但他又不可能永远纯白xia去——吉原的新鲜永远是一时的,他已经差不多耗空了其他的价值,今夜无论是谁chu了同样的价码,都能把他从月亮上摘xia来rou碎在床榻里。而这白纸似的少年甚至连保护自己也不会,被空nong疼了也只是哭,一双堇se的眸zi被泪shui浸得格外动人。

        好在空并不急se,抱着他轻轻地哄,像抱着某种怯生生的小兽。

        “倘若你实在害怕,就用嘴来服侍我吧。”他用另一只手抚摸着男孩儿柔顺的姬发,把那些长的发丝往后拢,“我不会告诉旁人这种事,也不会少付钱财。这样会不会好一dian呢?”

        “不行。空大人是尊贵的客人,如果没有服侍好您,妈妈一定会打我的。”倾奇者摇tou拒绝了他的好意。他在空的默许xia撑着他的肩膀,又抬起xiashen方便空更深地侵ru自己。第一次被使用的甬daogan1涩细窄,即使用了足够多的runhua,扩张也废了很大功夫,等空终于切实地jinru他的shenti时,倾奇者shen上都已经chu了一层薄薄的汗。

        被xingqicharu时倾奇者发chu了细弱的尖叫。他紧紧攥着空的衣袍,把漂洋过海而来的昂贵锦缎抓得皱成一团,yan泪也han不住地往xia掉。空看chu他的疼痛,动作放得愈发轻柔,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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