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尽的嘲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迷中的妈妈彷彿也有了应,嘴里逐渐的发低低的呻,雪白的屁无意识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手指,肉里很快变的无比湿……
住?
难,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底的发。狂笑声中,我曲起中二指,一了妈妈的蜜,模仿着肉棒的动作在肉里。
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一丝不挂的胴,狞笑着说:“告诉你,属於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鸡巴……”
他的躯陡然震动,目中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了,面上浮现自嘲讥诮的表,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大的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了爸爸的膛!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外,还有一个份是什么?”
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我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淡淒迷的月,就在这黑
“看看……妈妈被我的多……瞧,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
妈妈的颤抖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她的躯忽然一,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前的惨剧,“啊”的惊呼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的女人却被仇人佔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
我蹲低,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瞳仁里,带着种深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彷彿把所有仇恨都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过和今晚如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
当一灼的淫汁,氾滥的从指间洒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嘶哑着嗓淒厉的叫:“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中如同要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咙里发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睡衣,将妈妈的双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般的阴完全暴了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创不住的涌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淒凉,令人不忍卒睹。
这句话说完,他的就颓然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嚥了最后一气!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未婚妻被你霸佔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然有,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鼻中溢,他晃了两,躯像失去了脊樑骨般颓然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