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浑shen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gu……”
“好啊!那你还不脱xiakuzi,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複述着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gan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dian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yan里的jian决神se,她终於没有把话说chukou,只手颤抖的松开了ku带,依次除xia了睡ku和贴shen的亵ku,把xia半shen赤条条的暴lou了chu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shen去,低tou细看着那gaogao翘起的赤luo屁gu。雪白浑圆的只tun,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dan一样,鼓chu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tun肉饱满而丰盈,右tun上那个熟悉的青se胎分外的显yan。褐se的阴hu夹在gu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gang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xi不安的蠕动。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ti罚我,都是打屁gu这个bu位……”我用手指拨nong着她的tunbu,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於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hua的tunbu上却起了一层鸡pi疙瘩。我看在yan里,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zi脱掉kuzi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wu的遮挡,直接的把屁guluolouchu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产生qiang烈的羞耻gan。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jin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xia,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gu,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
话音刚落,我已gao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tunbu上,发chu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tun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xia五个红红的指tou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呼喊,手脚xia意识的踢腾了两xia,模样甚是淒惨无助。我却毫不容qing,只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nentun肉,咬牙切齿的dao:“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zi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zi,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sao货,把屁gu给我再翘gaodian……”
妈妈的yan泪liu了chu来,修长的只tui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tunbu尽力ting的更gao。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淫dang母狗。我心tou燥re,打的更加huan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liu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tun,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dao还要qiang、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pi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ti罚。这时妈妈的屁gu上已是一片红zhong,佈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gang都痛的不住的chou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shen从柜zi里翻chu了药wu,用棉签蘸了dian酒jing1,轻柔的替她涂抹在zhong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se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chu微弱的呻yin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xia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wei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於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颜悦se的说,“只要你保证xia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zi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zi的嘴里吐了chu来,实在有种荒谬绝lun的gan觉。
妈妈噙泪穿上kuzi,像个小孩zi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zuochu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chu的征服gan,知dao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nu隶,而且是这么mei丽gao贵的nu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溜jin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屁gu上的伤痛,我qiang忍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