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妈妈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床上抵死缠绵的大一场,然后再悄没声息的回到卧室。
不过,我隐隐的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的溺,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作用。她好像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乳交、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大的攻势,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可是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草动就绷紧了,像只受了惊吓的兔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佔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底心惊胆战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於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心深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佔有了我最心的女人。这种仇视彷彿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就是这个油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
难这一辈,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眥裂,紧紧的握住了拳……
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着空空的床铺,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
我悲哀的歎了气,没打采的起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妈妈。”我睛一亮,慇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妈妈的表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夺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的血都凝固了跃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
浑白的正从里缓缓溢,带着腥臭噁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摔在地上,脸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已在眶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