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只是幻想。老天,你得明白这其中的区别。不是每个人都想把他的幻想一件件实现来的。”
最刺激的经历。那三个人,用枪挟持我,夺去了我的自由把那一切加给我。持续了40秒,也许有一分锺。一分锺完的、被迫的狂喜。那一分锺却也夺去了我的所有──所有。它毁了我的一生,我成年後19年来辛苦建立的所有东西──我的事业,我的婚姻,我的友──所有的东西。这也是你想对她的吗?给她一小时或者是一星期无限量的愉,然後让她迷惘,让她困惑,让她充满自我憎厌,让她以後的人生再不能跟男人正常交往,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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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一生?德芬注定不会过你所说的正常人生的。她是个非凡的女孩,注定了要过非凡的人生。过程当然不容易,甚至会夹杂著痛苦。可德芬不是那种读完大学,遇个好男人,然後安定来,结婚生的人。如果我没现,华,这女孩的余生都只会把困锁在她的脑海里,到死的那天还是个女。
他努力把嗓音放柔,“你不知,康奈德,你正对她什麽。你没有权力这样扰她人生的。世上最完的不值得用正常的一生去换取──不值得!”
“你也应该清楚,我说的并不仅仅是一连串刺激的。我是在教她验她自己的。也许她不会到死还是女,也许,有那麽一天晚上,她坐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写著另一段的场景,最後决定尝一她多年来所写的云雨滋味。也许她会到附近一家酒吧里,跟某个蠢笨的男人搭讪,然後跟他回家。你能想象这些吗?想象我们的德芬,我们文静、独特、了不起的德芬,她脑海里充满了紧张、、激越的幻想,却把自己交给一蠢驴,边接受他笨拙的摸索,边听他说‘你真是漂亮,德芬。来,让我先把那堆脏衣服扫到地上。好了,我们可以上床了。’
“我们现在说的可不是‘每个人’,华,我们说的是德芬。而德芬,我敢向你保证,也很希望现实中的能与她的幻想吻合。是的,她害怕。而也正是她的害怕让这甜女孩的间那样的湿,以至於未被碰前她的已然湿透。你知的,她每一篇的作品我都有读过,里面没一篇不包暴统治的元素。她想被制服,华。我有後悔没把她的日记──她家里的另一本日记带来,这样你现在就可以看了。虽然她从没明确承认她想把那些幻想活现,可她自己也很清楚她作品中的幻想正是她对与的一种憧憬与期许。她想被压著,她想被捆绑,她想觉落在膝盖上的手蛮横地把她双拉开。她想在她哭泣求饶时有一只鲁的手盖在她嘴上。可她想要的不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奸犯,她想要一个心对她充满渴望的男人,那男人也切渴望能给她愉。这就是为什麽,今晚,当我夺取她初夜时,既能激起她的恐惧,而同时又能给予她最大的兴奋。”
“为什麽,华?为什麽要让德芬屈从於这样乏味的人生,当我有能力把它改写……”康奈德顿了一,意味深长地看著华,“不,当我有这能力时,我会把她的幻想一一实现给她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