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细察那狭长的侧面。那里，在ying质封pi间，是雪白的纸页。华gao看著那令人憎厌的、自鸣得意式的表qing又再爬上康奈德五官──当他研究著那些书页时。那神qing，华gao想，可能只有tang斗可以tang平。

康奈德在自误自乐，拖长那等待著他的huan悦的前奏。接近封面的纸缘是不整齐的，那里有德芬的手书，略带蹂皱的灰se，还因常被翻nong而稍觉破败。在她字迹以後的纸页带著原始崭新的纯白。然後，在那纯然白页的後面，有很多被板书过的略显污损的纸页。

原来，还有更多！

康奈德再次翻开日记，这一次，是从背面打开。掀开第一页，看到那不是她的笔迹时，康奈德不禁轻笑chu声，那是华gao的。他抬tou看向他的囚徒，那囚徒带著一副顺应天命的表qing。给华gao一个微笑，康奈德读了起来。

燃著满腔狂怒与愤慨，华gao看著康奈德翻过一页又一页。一小时後，康奈德读完日记，他知dao了华gao最痛苦的秘密。

第九章chu1女不再（11）

“我不是那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康奈德不无反讽的dao，“可此时此刻，我真怀疑我就是这世上gen本没上帝的活证。如果真有上帝，那为什麽幸运之神总站在我这怪人的一边呢？芸芸众生，却偏偏让德芬遇上你。还有这本揭lou了你们隐私的双重日记，就更是一份大礼。”

华gao吃惊地看著康奈德，不是惊讶於他那恬不知耻的自喜，而是在这刹那，当康奈德这样re切地展现他的欣喜时，他竟能透chu一gu几能教人喜ai的气质。

“告诉你，华gao。之前，事qingchu了差错。我的jing1心安排jin行得并不顺利，德芬遇到危险，她跑走了，我以为整个计划要泡汤了。我甚至质疑自己为我们的女孩所zuo的一切是不是对的。可这个，把我的疑虑全消除了。就算是全能的上帝也不可能把事qing安排得比这更完mei的。”

康奈德那孩zi式的可ai在刹那间被他那目中无人的狂傲抹清。在他对德芬zuo了所有那些恶行以後，他居然还有面把那日记──那本日记使他与德芬分享、共洗去各自的痛，象孪生儿一样，虽在降生时被拆开，却能深切gan受彼此最nei心的qinggan──而他，康奈德居然把它视为命运之神在眷顾他的wu证？

“天啊，华gao。真希望你能看到自己的样zi。你看起来象快被气炸一样。在你看来我真有那麽邪恶吗？”

还用得著多此一问吗？盛怒xia的华gao觉得这问题荒谬得可笑。

“是的。”

在腾腾怒气xia，华gao的嗓音竟还能控制得那样冷静，康奈德暗自佩服。

“好，华gao。先冷静xia来，作xia深呼xi，回想一xia在这里发生过的事qing，我有伤害到你们中任一人的shenti吗？”

“有。”

“如果你是指pi带那一课，我恐怕不能把它算在nei。而且德芬也很享受那一课的。现在，回答我──除了那pi带，我有伤害到你们吗？”

“没。”

“我有利用你们两中的任一个来满足我的xing趣吗？”

华gao没吭声。

“有吗？”

“你没bo起，没上她不代表你没利用她来满足你。”

“我不会假装我没得到乐趣的，华gao。”康奈德发chu低沈而温re的笑声，这样的笑声要在别的qing况xia会让人觉得魅力无穷，会让人放xia防线──要是在别的qing况xia。“当然，我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