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透个恶作剧式的，甚或带孩气的微笑，靠前一，像要述说机密一样，他换上低柔的语调。

“没。”

华静坐著，没搭理他，他知康奈德那冗长臃的独脚戏定必会滔滔不绝去。

“她撒谎了，华。她撒谎了！我稍稍惩罚了她一。事实上，真的，那本算不上惩罚，从已有的经验得知，她是非常享受这一类的‘课程’的。可她不知最大的惩罚是什麽──在她对我说谎的那一刻，在她向我发誓说她来这以後什麽都没写过那一刻起，我嗅她深到骨里的恐惧。这里面到底有什麽值得她冒险撒谎呢？我真好奇得要死。”

焦虑让麻痹、发冷──当她听到康奈德的脚步声踏华房里，并把门关上。

“我百分百肯定，她会写她与我之间经历过的一切。所以，我带著极大的忱期盼著读它。”

“那麽，到底是什麽呢，嗯？这日记里到底藏著些什麽，让我们亲的德芬如此大胆、如此挑衅呢？”

康奈德坐到他先前挪到床边的扶手椅上。明知华正死盯著自己，但康奈德没回看他，而是伸手拿起日记。华的脸上纽结新的憎恨与忧虑──一如康奈德早预料到的，他个阳光灿烂的微笑。

康奈德的视线抛开华的，往移到日记上。张开的两掌把本合

“回答我，华。你猜来是什麽让我如此兴奋了吗？”

他温柔地轻吻她脸颊，然後离开，走时把门带上了。

康奈德知华正试图辩识他锐利神背後的意。真有趣，华自己是否意识到他的表已太多──早前当康奈德第一次展示那日记，还有目，当他再次把它拿在手里。是的，这里面肯定有些妙的东西在等待著他──德芬的行为还有华的。他打开日记，再度上德芬那熟悉的笔迹。

他了然地笑看著华，像他俩是共享著某俱乐秘密的小男生一样。仍笑望著华，康奈德的里写满淘气，他合上日记。回看著康奈德的盯视，某种不详的预让华全冷，他迫自己用神锁视著康奈德的，想不让那神移，移去看他手中的日记。他满意了没？他是否自以为悉所有？康奈德唇角的笑意扯，表活像个竭力解谜的小孩，急著向同学炫耀他的小聪明。

“我得承认我有困惑，这里没什麽东西值得她冒险的。当然，看我读她被我碰、抚时的受会让她尴尬，”康奈德边玩味著华的恼火边接著，“尤其是，她承认有多享受那禁忌的抚，还有，我的压统治和她的恐惧如何化她官的刺激与兴奋。”康奈德给华奚落式的咧嘴一笑，“可我也非常肯定，她自己也知，她的那些受我早已悉。她很清楚，无需读她的日记我也知，在逃离以前，她就渴望死了我能她、上她。”

“我不得不承认，只准备看里面的容已让我兴奋异常。就像小朋友在平安夜或生日前夕一样。你可能已猜来了，是吧？”

“我的德芬，或者，该说我们的德芬，是个特异、众而又独一无二的女孩。了解她越久越多，我想你也会发现，她的外表已可预示她的格。拿这日记为例。”

。”

真是张扑克脸，连一搐也没有。

他用指轻弹了日记本的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