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室友不知怎么把洗手间的门开了,拉开我们俩,导员在电话里说她上过来,让我们先把自己收拾收拾。
她不愿意,把手机藏在后,大声嚷:“凭什么?这是我的隐私。老师,我不要再和祝红住在一间宿舍了,能不能把她调走?”
我拽住她的胳膊,面上还算冷静地问她:“我哪里招惹你了吗?”
“你这样是不是太贱了。”我还是忍不住被她激怒,掐上了她的脖,“造黄谣造上瘾了是不是?”我回想起那条消息,忍不住怒极反笑:“我一晚上没回来你他妈说我卖淫?”
“你俩谁说一到底怎么回事?”
她手里拿着手机,在和对面的人打视频,看见了我,就匆忙说了再见然后挂断了视频。
“祝红,院里规定过外宿是要找院办开单的,你要是不想在宿舍明天我可以给你开单,只要写清楚原因就行。”
为什么走的人要是我呢?这是学院照学号分的宿舍,我一开始就被分到了这里,我有权利在这里住宿,但我的视线从室其她人的脸上掠过,心里有了估计,低声嗤笑一声,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怒骂:“你他妈同恋恶不恶心啊?现在又装直女去和男生谈恋?你翻我手机是不是,谁让你看我手机的!”
她用脚踹我,嘴里憋几个字,“放开我!”
“我是不是同恋关你屁事!”我和她厮打在一起,她刚了延长甲,上面镶嵌的锋利的假钻在我脸上划了一长痕,又麻又,我用手抹了一放在前看到了红。
我讥笑:“你看她手机不就知怎么回事?她污蔑我在外面外围女请问这件事老师你怎么理?”
好,好,好。
她说什么我都答应了,争辩去没有意义,游离在群之外的人早就应该好不能得到公平对待的觉悟。
他上就给我打过来电话,我直接断,后来手机又振动了几次,就不再响了。
什么舍友老师都很担心,全是屁话,难不是有人举报我夜不归宿,有意透我在外面不正经的勾当,惹得导员不得不确认一我是不是在撒谎才让我给她拍了照片发过去。
着实得一狼狈,脖上和脸上都被她用指甲挠破了,有的地方沁着血珠,她对我怒目以视,我阴沉着脸去池漱,来时室友提醒我我的手机刚才响了好几次,应该是有人打电话。
在洗漱。
拿起手机开看了,翁熠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信息也发了很多条,几乎是到了刷屏的程度。我本来不想回他的,但他就在刚刚还持不懈地问我,我敷衍地在微信上打了“到宿舍了,晚安”然后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大概动静有些大,外面的人过来拍门,我怒吼一声“开”,手松了劲儿,她找准时机掰开了我的手,抬手就要扇巴掌,我反应迅速,啪地一声她的脸上浮现清晰的五指印。
她从我边走过,显然故意忽略我,不想和我说话。
没有任何一个人开。我在想:她怎么会不知这场事件的缘由,今天早上她打来电话我以为她只是表示对学生的关心,可中午看到那条信息我再不知她早上问我的哪些话有什么意思,我就太傻了。
我漠然地看了她们一,嘴中说着客气的话,回到座位上上耳机,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我把她拽洗手间,把门反锁,冷声警告:“我不想被记分,所以你他妈现在安静。”
“你他妈放开!”她破大骂,“别一回来就发神经。”
“我得罪过你吗?”我盯着她问,她面鄙夷,嗤笑了声却不说话。
我俩动静闹太大了,门还凑了其它宿舍的人,导员来之后把门关上,语气不是很好,“你俩怎么回事?大半夜打架像什么样,宿阿姨都睡觉了我又把她喊醒给我开门,能不能谅谅别人?”
在这么多人的目光,黄文静不把手机打开就说明她有鬼了,但她把手机交来,那明晃晃的证据更证明了我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