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愣片刻,嘴唇还着一节手指,傻傻地了,他的睛凑近镜,圆睛看起来天真纯洁,小心翼翼地向我请求:“我可以去接一杯吗?”
画面一转,他将镜对准整个,依旧是膝盖分开跪在床上的姿势,小翁熠还算争气,已经起了,长度和直径都比不上平均平,稍次一些,可胜在长得秀气,颜也漂亮,如果不考虑用途的话是个可模样。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床单上,他再捡起来时镜对准了整张脸,他有些羞恼地叫了声我的名字,“祝红!”
眉弯弯,非常真诚地和我分享,像只小狗一样,目光中毫不掩饰对主人的烈的意。
“你想怎么吃?”他竟然反问我。
“把手指上的唾摸到乳上。”我有些亢奋起来,让他把手机的镜靠近,看着红的樱桃颤栗了一,变得立,连周围的颗粒都明显地突起。
“是你先问我的,宝宝。”我对着镜亲了一,看了手机上时间快到室友自习结束了,于是便抓紧时间指挥他,“把脱了让我看看小翁熠。”
他的手心握住了,手机里他在细细地,从上到,从到上,机械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生涩。
等他演示完七步洗手法,翁熠咕哝:“嘴都麻了。”
“了。”他将手心的凑近镜让我看,像是在向老师反馈自己学习的效果。
“好想咬,宝宝给我吃好不好?”我有瞬间失神,忍不住喃喃。
“唔……”他缩起,抬起时满脸红,发丝也粘在脸颊上,看上去有些脆弱可怜。
我表面上淡定从容地笑着,但实际上用了好大力气才将那念压去。
“乖宝宝。”我称赞他。
“当然。”
察觉到他声音里故作聪明的挑衅,我笑了笑,也来了劲儿,语气凶狠:“把,给宝宝吃乳素,很多好的乳汁,都给我吃。”
给我演示一遍,唾里也有的成分,不是吗?”
真想就这么毁了他,把他的唇碎!咬烂!再把鲜血涂到他的上,乱七八糟的,任我肆意摆,他也不会反抗,是我的破布娃娃。
……
他的嘴唇有些发,于是便无意识伸唇,尖在红艳艳的唇上了一圈又一圈,细小的动作充满了勾引的意味,再加上他蛊惑的神,足够被别人认为是比较明显的暗示了。
“前面儿了,用指甲扣一扣。”我看得难受,将从小视频中看到的一些技巧传授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