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妈妈朋友家的女儿,你吃醋了吗?”他笑盈盈地捧着我的脸,语气中不免带着一丝得意,也不guan自己shen上有多狼狈。
“没有。”我xia意识否认,手指nie着他腰间的ruan肉玩。
“你湿了,翁熠。”我面无表qing地陈述,毫无作为罪魁祸首的羞愧。
他的脸红彤彤的,凑过来啄我的唇,跟只小鸟一样低tou一次又一次chu2碰我的嘴唇,却没有xia一步动作。
他抱着我的脑袋,shen上独一份的温nuan的气息将我包围,我的意识渐渐在这种熟悉的环境中放松xia来。
“不用担心,祝红,我只喜huan你的。”他向我保证。
“嗯。”我懒懒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完全相信他。
不过没关系,他的态度带着明显的示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有些焦躁的qing绪。
他说真话也好,说假话也好,他本来就没有被我放在心上,我就没必要太过纠结这一dian。
我知dao我们不会走很远,家庭背景相差太大,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对待我们的ganqing。
但他因为我没有嫌弃他畸形的xingqi官而对我充满gan激,于是便把姿态放得很低。
我从不提醒他,因为这本来就是我喜闻乐见的。
能让有钱人家的少爷心甘qing愿当我的qing绪垃圾桶,难dao不是我占了天大的便宜么?
我将他的胳膊拿到一边,嘴唇吻上了他的,和他的浅尝辄止不同,我的吻要深ru得多。
湿re的呼xi纠缠在一起,牙关相互碰撞,she2tou在kou腔中扫dang,she2腹摩ca着唾yexian,总有一种要将他生吞活剥了的凶狠的冲动驱使着我吞shi他的津ye,剥夺他的氧气,将他的生命攥在手心里,成为他的主宰。
他开始挣扎起来,如同沙滩上濒死蹦tiao的鱼,他的手推着我的肩膀,嘴里发chu小声的呜咽和央求,但因为被堵着唇发不chu音节,便一直是断断续续的模糊嗓音,拼不chu清晰的话语。
我放开他,他大kou大kou地chuan息,纤长的睫mao上挂着晶莹的泪珠,yan睛有些湿run,嘴唇的颜se却好看极了,一看就被狠狠蹂躏过而呈现chu泛着淫靡shui光的艳红se。
“neiku是不是湿透了?”隔着kuzi我抓了一把他的裆bu质问他。
“没有。”他难堪地咬了xia唇。
“摸一摸就知dao了。”在他还没来得及阻拦的时候我已经把手伸到了他加绒的kuzi里面,果不其然,裆间的布料已经被濡湿。
我把手拿chu来,手心都是他tiye的味dao,放到他鼻尖让他闻,“真sao。”我皱了皱眉。
“怎么这么多shui?接吻会liushui,摸xiong也会liushui,给别人kou交的时候也会liushui……”我扯了扯唇角,笑着说:“翁熠你怎么这么mingan?”
“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解释dao,自己也很无奈。
“湿了穿着不难受吗?脱了吧。”我眯了眯yan,好心给他提chu建议。
“我去xia卫生间。”他从书包里拽了几张chou纸,起shen瞬间被我an住腰又重新坐在了我的tui上。
“就在这里。”我不由他拒绝,带有轻贱意味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哄dao:“乖,就在这里换,这里没监控,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为难地看着我,在我的注视xia最终败xia阵来,膝盖分开跪在我两侧的沙发上,把kuzi往xia褪了褪,louchu了里面的灰seneiku。
主要是xuekou的位置浸湿得厉害,还有上面的阴jing2应该也往外吐shui了,布料的颜se变深了。小小的一团不是很显yan,看着没什么存在gan,我伸手掐了掐,他急忙伸手阻拦。
我状似无意问dao:“你去厕所没被别人发现过吗?”
“我没有用过小便池,都是在隔间里上厕所的。”他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对我笑了笑。“祝红,你可以闭上yan睛吗?我有dian不好意思。”
我用沉默来拒绝他,然后笑dao:“怕什么?我看过,也摸过,还jin去过,我们还不能够坦诚相待吗?”
他叹了kou气,好像也妥协了。于是不再畏手畏脚的,径直将neiku拽xia去,用纸巾ca拭着shui灾泛滥的xiati,来来回回ca了几次,用一张新的纸巾将那几个用过的纸团包裹起来,准备一会儿拿去厕所扔掉。
“neiku就不穿了吧。”我扯着他的neiku,手一松就弹回去打在他的pi肤上,立ma白皙的大tui有一chu1泛起红痕。
jiao气包。
正好kou袋里有指甲剪,我低tou去剪他的neiku,好不容易剪了一个小缺kou,由此chu1两只手向不同的方向撕拽,他的neiku就变成了一张破破烂烂的布料。
帮他把kuzi提了上去,羽绒服的拉链拉好,他站在我面前,虽然面se绯红,但整ti来看服装是工整的,谁能想到他里面没有穿neiku呢。
“可不要再把kuzi也nong湿了,宝宝。”我善意地提醒dao,然后把破布和卫生纸递给他,抬了抬xia巴,“扔垃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