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我问他。

        五楼在教学楼最层，我到了之后站在教室门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他不一会儿就来了。

        我好像听到他短促地叫了一声，觉到什么，从他的腰伸了去，摸到了心的黏湿，两片阴唇也湿漉漉的，夹都夹不住。

        “祝红……”他的手放在我的后背，似是想阻止我，但不知为什么改变想法了，用他的声音安抚：“你轻，轻，祝红。”

        我却笑不来，脑里尽是他同别人谈笑风生的画面，如一把又一把冰锥密密麻麻朝我凿过来，一颗心脏被搅得鲜血淋漓，连呼都是疼痛的。

        他总是在笑着，眉弯弯的，发现我在看他时朝我摆了摆手，那个女生注意到也回看了我一，目光充满了好奇。

        我视力不错，看见了他们说话的型，但这并没有给我任何安。那个女生长得十分漂亮，商，衣品好，他们一齐向我看过来时动作是多么的有默契，看上去般极了。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包裹住他左边的，手心搓着那颗小豆，它很快就起，有些发。

        ――我对象。

        我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胳膊圈着他的后背把他用力向我，尖在小小的乳尖上打转，，他的小腹一紧一缩，应是有了快。

        我一不留神咬破了尖，疼得皱起眉来，心闪过很多阴暗的想法，想要质问他为什么不忠于我，对别人那么灿烂的笑容……

        我将他的羽绒服拉链拉开，脑袋从衣面钻去，目标明确地一咬在他的乳上，听见他痛呼一声。

是熟悉的，翁熠和她有说有笑，半看不之前社恐的样，甚至比和我相还要自然。

        如果是陌生人看到他们，也会很自然地以为他们是一对的吧。

        我让他面对面跨坐在我的上，他凑上前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不是我独一无二的小狗吗？好像事实也并非如此。

        将黏糊糊的抹在了他的乳尖上，我从他的衣服里钻来，见他角沁泪，嘴唇咬得发白，怒火终于平息去。

        “那个女生是谁？”我平静地问。

        我的工作在一二十结束，堂已经变得很空了，员工们聚在一起边吃边聊，偶尔也有几个学生零散地分布在各个窗。

        我在手机上打字：吃完饭去2教504等我。

        我把粥放在他手里，让他抱着取，顺便胃，没回答他的问题。

        ――谁呀？

        我的手指从他衣服摆伸去，摸到柔的肤，他被激得瑟缩了一，我着他的肩膀，趴在他的颈窝，说：“我冷，翁熠。”

        我去洗手池旁洗了洗手，用卫生纸，坐在沙发上，摩挲着他的后颈，声音夹杂一两声刻薄的冷笑，“我也冷，你给我？”

        我拉着他到了教室休息室，把门反锁，虽然五楼一般课很少，不常有人，但这里还是被打扫得很净。

        我没什么胃，从旁边买两份粥打包好拎着就走了堂。

        他大概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便向我凑近，关心问：“祝红，你怎么了？”

        他的双在夹紧，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牙齿在他的啃咬留印痕，我乐此不疲地玩着他的一对小小的乳儿，动作时重时轻，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住的，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全凭着心里的那劲儿想要在他上发。

        “冷。”他搓了搓手，眨巴着问：“我们来这里嘛啊？”

        他便不动了，一副任我为所为的包容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