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琢磨了一,仁至义尽地帮他简单疗了伤,然后对啸天说:“从后门丢去。”
啸天表一言难尽,但还是老老实实照了,拖起人就走。
男人经这么一折腾再次转醒,一双多妖娆的桃花,看着竟和红蓼有异曲同工之妙。
“又要扔我去?”他咳了一声,“第二次了,若这次真的扔了,还请不要再反复,又将我捡回来。”他艰难地自己站起来,“我这,怕是经不起姑娘再折腾了。”
红蓼尴尬得不行。
有些事人家昏迷的时候没什么,这么面对面,就有社死。
“呵呵。”她尬笑了两声,“放心,不会了不会了,你安心地去吧。”
男人弯了弯眸,风无限:“姑娘这么说,我又有些不想走了,我不是坏人,只是偶然伤重落在此,可能容我在贵府疗伤几日再走?”
红蓼迅速看向啸天,啸天立刻充当发言人:“不行,上离开,大王已经给你疗过伤,你现在也能自己走两步了,可别不识好歹赖着不走!”
啸天趾气昂地说:“别看我家大王如花似玉艳动人,你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你是没有机会的,外面还守着位天神,一样是没有机会的,你赶紧知难而退哈。”
“话不能这样说。”男长睫颤动,“我并未想赖着姑娘,只是觉得姑娘怎么都算是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怎能不报恩就离开。”
“你留在这里就能报恩??”啸天不理解。
“自然。”男拍了拍衣袂,“方才我就帮了姑娘不是吗?外面那位风姿不是我能比拟的,但有些事,差些姿态,多些智慧,也能勉为姑娘所用。”
“我昏迷的时候并非完全无意识,还是能听到一些话,姑娘和那位……天神?想来是有些纠葛的,若想寻人来扼制对方,我该是够用了的。”他笑得风跌宕,“这种事,我最是擅长了。”
他如此诚恳,一来是为报恩,再者肯定是为了能在此疗伤。
伤得这么重,能不动还是不要动弹得好。
但红蓼完全不心动。
“你是散修?”她问了一声。
男:“无门无派,也无牵无挂。”
红蓼:“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狗说的天神二字是形容词?”
男怔了怔:“不是吗?”
红蓼歪着说:“你可知圣?”
“圣威名,怕是凡界的三岁俗童都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