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主愣住,半晌无言。
“我以前很不理解为何话本里的女主都不听男主解释,现在我就理解了,真,憋死你,我就不听。”
“你可能是回去想了片刻,又觉得不甘心,权衡之后觉得还是想要。”红蓼慢吞吞地问,“那我就该对你恩德,立刻回到你边吗?”
星星之火般的微小绪占领了整个浩瀚的神,祂上的气息变得混乱不明,最后定格在神与人□□加的一面上。
“是你先走的。”她态度更差了些,积怨已久逐渐爆发,“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应该记得很清楚才对。”
天之主若是想杀死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请圣主离开这里。”红蓼表淡淡的,不带一儿,只要想到祂那时的态度,还有变来变去来了又走,心里就堵得很,“我不想看见你,请你立刻离开。”
她坐到后的台阶上,姿势并不优雅,甚至有大大咧咧,但就是看着很顺。
怎么会?
殿里面,红蓼看着再次昏迷的男人,其实有后悔拿对方当筏,没能给丢
“我就非得听你解释,然后温柔大度地抱着你,说多谢恩赐吗?”
祂还是祂,“他”没有占上风。
红蓼眨了眨,像是想笑,又忍住了,但绝对没人会以为她想笑是因为开心。
祂分明有很多事要,清楚地知该去完成什么,却将一切都抛在了脑后,留在这个不受迎的地方不肯离开。
天之主静静听完她所有的话,哪怕她不肯听,祂还是解释了:“我只是还不太适应自的变化,分析错了当时的心境。我是此刻才明白,我从未真的想过和你分开。”
才的觉。
红蓼字字句句都在赶祂走,可祂知自己不能走。
她过了许久才说:“你每一个‘我’字都说得很生涩,看得来你是真的很不适应了。”
“可你从我里走血脉,毫不关心我难不难受,疼不疼的时候,怎么久没看什么不适应呢。”
红蓼往后退了几步:“你当时走了,其实就是选择放弃我们的过去了。你不想要,至少对于当时的你来说,那些没那么重要,是可有可无的。”
她说完起朝里面走了,天之主跟了几步,不自觉唤了一声:“了了。”
分明实力相差如此悬殊,却敢如此与祂说话,可见这个东西,当真是会令人丧失理智。
这些法则现在依然适用,可在红蓼上不行。
红蓼的小单薄,袅袅婷婷,失去地之主的血脉力量之后,看起来比之前更脆弱了。
天之主骤然失语。
殿的门关上了,祂想去很容易,但祂不能行破门。
“你解释完了?我听见了,但我拒绝原谅,不接受——这是被允许的吧?”
想到苏醒之后的那些事,祂疼裂地了额角。
天之主试图作祂从未有过的解释行为:“我之前离开是因为……”
他望着那扇门,缓缓叹息一声。
她专注地看着祂:“你不会行迫我接受你吧?”
行……在过去,只要祂希望的,怎么都不算行。
“因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红蓼打断了祂的话,“你走了,这个结果才是重要的。你可能是因为一些细节觉得不兴,或者其他什么,反正就是走了。”
这个称呼让红蓼脚步停了停,但也仅限于此,她还是没有回,没有化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