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在听到弟弟的呼唤后,琴酒的第一反应竟是主动凑上前去,用尖浅浅舐过面前人的唇角。
落在唇畔的湿令青年愣怔一瞬,而后眸渐深,一边用力住哥哥加深了这个吻、不让对方逃离,一边重新发狠地对方的深,直到把的男人得吐沙哑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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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黑泽瞬迟迟不愿起床。和哥哥一起睡觉的觉太舒服了,加上门旅行这样轻松的氛围,让他觉得心脏都要被这种阳光一样的绪充盈到几近爆炸。
不用去在意组织那些烦心事,只要享受和哥哥的二人时光――
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呢?
心里的小人在快地尖叫,他揽着哥哥的腰,耳畔就是对方稳稳的心声,两人相贴的地方温彼此浸染,连呼频率都似乎在逐渐趋于一致,搭在肩蜿蜒泻的发丝同样是缠绵的证明。
岁月静好。
真想一直这样去啊……
闭上默默享受着当前的舒适,黑泽瞬甚至有不舍得去破坏这份好了――但是和哥哥一起旅行的时间是规定好的,如果现在浪费太久,之后就更没有时间好好玩了……
真是的!都怪组织!一定要早早把那害人的东西推翻!
于是青年不满地翻起来,也把旁边的琴酒闹醒了。看着旁弟弟的幼稚举动,杀手困惑地眨了眨。昨天被折腾得有些晚,他一时间还没有完全从睡眠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眉目间带着些许茫然――由此可见,在弟弟边的他确实放松了许多。但也或许是有猫咪习影响的缘故,这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种怔忪并未持续多久。一贯的警惕令琴酒很快便恢复了清醒,先前的困倦模样消失无踪。他随手挽了挽散落的长发,把被弟弟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迅速穿整齐。
光明正大地看着琴酒整理自己,一日的养猫验令黑泽瞬里都糊上了厚厚一层猫咪滤镜。他撑着巴,注意到男人动作熟练地给自己挽了个低尾,觉自己就像在看一只正在优雅梳理发的银渐层。
说起来……虽然哥哥有变成过猫,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喵喵叫过呢。无论怎么逗都不声,只持用人类语言和他交。
哥哥猫叫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好想知啊……以及,当时除了照片应该再多拍些视频的。可恶,失算了!
青年往前一扑,抱着哥哥开始温存,又想到了之前的遗憾,黑泽瞬顿时拖长音调唤着兄长的名字,祈求对方满足自己的愿望,目光同时还偷偷瞥向放在床柜上的相机。
“哥哥,喵一声好不好嘛!”
“我还没有听过呢!”
“哥哥――”
正在系扣的动作被迫中断,弟弟的哀求回在他耳边,琴酒冷着脸扭过,又被青年拽着他衣角撒的行为打败。虽然很想警告弟弟他不是什么许愿池或者莫名其妙的神明,但默默盯了对方一会儿后,男人还是以一种矜贵的姿态轻轻启唇,低沉地喵了一声。
叫完他自觉丢脸,顿时连话都不肯说了,意识地一声不吭把自己重新团回被窝里,活像只受了气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