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凑得更近,直至将两人的膛也贴在一。这时他反倒缓了缓,痴迷地受了一会儿从对方传来的有力心,而后又仿佛了亢奋剂一般更加神抖擞起来。
没有对弟弟这番充满活力的表现发表什么言论,又被折腾了好一阵的琴酒默默移开神,的已让他了层薄汗。杀手皱着眉,颊边的长发被浸染得湿,还印着青年浅浅的指印。
留意着哥哥的状态,黑泽瞬放轻动作,一边着尾椎的位置一边继续往深,直到碰到结的分。
那被的觉过分明显,之前的绝记忆与猫的刺激结合,带来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影响。与来自的刺激全然不同,这般令琴酒发麻的快使得他几乎惊叫声,变过猫的影响让男人登时就想伸爪狠狠给面前的人来上一。
不过指尖在接对方肤的瞬间他便清醒过来。琴酒直接收回了力,落在对方光洁的后背连一痕都没留,反倒蹭得青年有些。于是黑泽瞬歪歪,看向自己的哥哥。
男人睛红了一圈,似乎是被欺负得太过火,已经得一塌糊涂的仍可怜兮兮地立着,不时吐稀薄的。如果现在还是银渐层的模样,怕不是连猫耳都要委屈得压去了。
这样看起来一都不像是个尖杀手。
――后遗症真的好大啊,难不成自己对于哥哥来说算是木天蓼一样的存在?
自觉得到了答案的青年深以为然地暗自,喜喜地贴上去再次标记领地,则是继续在肉环不断碾磨,促它快些松来、让自己能一步深。
那里很快便在持不懈的攻击打开了。随着炙的最深,里顿时濒死一般痉挛起来,将侵者紧紧绞住,裹得黑泽瞬不由自主地发一声喟叹。
最里面的分都被侵,被弟弟彻底侵占的觉令琴酒双涣散,原本就微弱的抗拒意图也一并消失――说实话,他对弟弟的纵容属实是过了。
只是并没有因此便缓和来。杀手意识绷紧了,手臂上青的血也因用力而鼓起,却只是死死握紧拳,连骨节都没有碰到面前的青年。的望不断地摩着的分,端搅动黏膜的刺激令琴酒不自禁地想要合拢双,但现在的姿势却束缚住了他的行动。于是他只是低,任由顺的银发泻来,落在弟弟同样赤的肩上。
后忽然传来一力,将琴酒再次在青年的颈项。他在快的侵袭恍惚地抬望去,却只看到黑泽瞬温柔中又透无限占有的眸。
“你可以放心依赖我的,哥哥。”
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也不必刻意保持距离。
“我们是一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