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随后又收敛成一副正经的神,“真的要改变哥哥的质的话……也得我亲自动手才行啊。”
“哥哥放心,我不会让那些药玷污哥哥的的。”吻着男人的耳垂,黑泽瞬语气乖巧,十足十的好弟弟模样。
为什么,瞬会有这样的执念呢?
注意到黑泽瞬迷恋的神,琴酒还是不由自主地将困惑问了。毕竟,在他看来,他们如若不是血缘维系的兄弟关系,这样的格差异将注定会是属于两个世界的陌生人。
有人说认为黑暗会令人向往光明,可是瞬……却似乎并没有那么期待所谓的「阳光」。
只是他一直觉得弟弟理应得到最好的,加上青年从前一直很听话,所以琴酒当初没有过分在意这个问题。
“我上……有什么值得沉迷的东西吗?”
他还是没太理解,只清楚「」是种很沉重的,却始终不明白这样烈炽的为何会现在黑泽瞬上,一如他难以想象自己和独属普通人的兄友弟恭扯上关系,而社会中也不乏亲缘淡薄者。
――他只知他们彼此是纠葛最深的存在。
因为瞬是他的弟弟,所以这一切是可以接受的;假设对方是普通人,必不可能令他让步。
可如果「弟弟」,是其他什么人呢,他还会和自己的弟弟,发展这样的关系吗?
琴酒毫无绪,但他意识觉得自己不会。
再不可能有什么人能够以这样不容拒绝的方式告诉他,自己所认为的「双生」的义了。
只有黑泽瞬会这么。
“因为我喜哥哥啊,哥哥对我来说就是沉迷本。”
“所以,无论哥哥的也好、也好、憎也好……全都应该是属于我的。”
“这一次,哥哥应该能够更加彻底地会到了吧?”
没有用惯常撒时的语气,黑泽瞬格外认真地吐对他的意,绿宝石般的中闪的是一种天真的希冀与渴望,就仿佛他面对的是某种需要珍而重之对待的宝。
就仿佛琴酒是某种需要珍而重之对待的宝。
“我说过的――我想保护哥哥,我也会到。”
男人的心底产生了一丝震颤。
――他从不认为自己值得,可弟弟认为他值得。
无论是为年轻人的执著也好,或是独属于年幼一方的幼稚也罢。他的弟弟,以一种稚又偏执的方式,想要将他重新拉回「黑泽瞬」的保护。
一如幼时他不经意间留意到的、被对方藏枕的那针筒。
双生的保护从来是双向的,只不过这些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心照不宣,没有人去戳破,而琴酒也乐得一直将弟弟纳自己的羽翼之。
只是现在的瞬学会了反击。幼狼无师自通地明白了如何潜伏来、藏好自己的爪牙,那么能在关键时刻给予对手致命一击,也是迟早的事――哪怕面对的是组织。
如果他真的能到的话……
如果他真的有朝一日能够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