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成功捕获了他的猎。
摩拳掌,黑泽瞬再次靠近,准备去赏玩他终于关笼中的银雀。
“唔,哥哥醒了吗?”
“你打算什么?”男人顿时警觉,某句话从今日的回忆中被挖掘来,令琴酒登时危险地眯起睛,弟弟一向大胆的作风合理推测,“你打算伪装成我的样去组织?!”他连声音也变得冷厉起来,“瞬,你疯了吗!”
反正这一次他可是准备齐全,哥哥短时间绝对逃不去。
明白目标已初步完成的黑泽瞬弯起睛,显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来,目光则是不着痕迹地扫过被暂时安抚来的哥哥。
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吗?
于是即便他不愿怀疑弟弟,也不得不心存疑虑。
虽然和对方已经有过两次事,琴酒仍没验过。他一向冷又势,而这种令人失控的度总归是让他十分不快的。更何况这次与上回温柔的抚全然不同,显然有更加烈的占有。
――弟弟似乎总在害怕自己会不知不觉地走掉,可当时首先选择离开的反而是黑泽瞬,而现在第一个打破平衡的也是他。
“这也是,我想对哥哥说的话呢。”
对方什么都不清楚,却胆大包天地想着以自去对抗庞大的组织!自己确实对组织没有那么忠心,可多年来了解到的依旧只是组织的冰山一角、它真正的实力仍然深不可测。
想到这里,琴酒神微冷,目光顿时沉来。他正撑起,却发现自己四肢上都扣了锁链,随着动作发清脆的碰撞声。男人抬迅速扫视了一周围的环境,据那密密麻麻的监控与细致微的装潢明白弟弟这次是有备而来。
凛冽的霜雪在他化,令黑泽瞬满足的笑意,眸中刹那闪的光芒足以让任何人心悸。
是自己这段时间太过放松了。
黑泽瞬就像是在安一只焦躁的猫咪一样对男人又亲又摸,丝毫没有被戳破打算的心虚。反正哥哥困在床上,现在哪也去不了,更不可能知自己究竟了什么,即便有所怀疑也无法去证实。
“所以,瞬,你只要听话就好了。”琴酒的声音沉稳,眸中带着对面前人独有的一温和,“其他的都交给我。”
脑仍有些昏沉,琴酒闭了闭,努力从黑暗中挣扎来,随后便看到了他的弟弟。
“……我明白的,哥哥。”
“哥哥放心,我一向很有分寸的。”不惧琴酒的冷脸,青年凑上去亲亲对方的唇角,把男人试图挣脱锁链的双手住,嘴上说得又甜又乖,“「影」的实力远比哥哥想得要,而且……我也不会让哥哥的失踪被注意到的。”
青年中带着温柔的波,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他,就像曾经每一个守候他醒来的凌晨。
被蹂躏了一通的琴酒有懵,他正为弟弟过分随意的态度而到有些恼火,可随后便意识到这是对方转移他注意力的方法。于是男人迅速冷静来,仔细打量一番对方的神――没看有什么异样――而后他短暂地放心,暗自决定要早些脱去监视弟弟的行踪。
“看来,哥哥的已经习惯我了呢。”
“……瞬,你有想过这样的后果吗?”
“没有哦。”
“瞬……你对我用了药?”
如果这个时候关押自己、选择和组织对立,以弟弟的能力……可以到不留后患么?
可即便没有刻意去看,的受依旧清晰。指尖的轻与轻巧的游移令浑都泛起酥麻,即便没有更一步的挑逗,肌肤相的觉也很快使琴酒全的温度都在渐渐升,恍然间居然让男人有些晕。
“不是我啦,是其他的方法。哥哥不要乱想了,专心一。”
他不能就这么让弟弟去涉险。
青年无声地,呆也跟着晃动几。
而那时的弟弟仍被灰暗的绪困扰着,总会天不亮就早早起床,直到觉到目光的黑泽阵警觉地醒来、着再次把弟弟抱怀里,少年才能重新安睡。
“哥哥的反应真可!我怎么会给你用那种药呢?”这副模样的琴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让青年不自禁地
黑泽瞬的声音里裹着朦胧的笑意,在琴酒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才模模糊糊地传到他的耳中。
而他的弟弟了他的脖颈,轻轻地回答:
已经逐渐习惯了这般亲近行为的男人没能及时反应,在觉到颈后一痛时却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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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瞬摇摇手指,便看到了对方愈加茫然的视线。
对方柔的发,紧贴的肤逐渐带上一缕温,不着痕迹地缓和了气氛。
青年的动作总是柔和的,却又不容抗拒。那柔的手指落在肤上,就像起一簇火花。虽然对接来的事有所预料,但琴酒的呼仍旧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他偏过,不愿去看向弟弟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