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反应,只是任由忽然对他的手起了兴趣的弟弟对方想的,即便这让他指上沾满了黑泽瞬的津,掌心更是被到发麻。
黑泽瞬自然是乐见其成。满怀欣赏地注视着男人无名指指上一圈浅浅泛红的印记,青年轻轻开,嗓音和得仿佛撒,却是在向男人解释刚才的举动。
“其实是想给哥哥戒指的……不过我清楚哥哥肯定不会,所以就小小地个记号而已。”
“……明知我不戒指,为什么还要搞这一?”
疲惫地闭了闭,随后琴酒便到指尖传来一温。他抬望去,只见弟弟笑得幼稚又自得,里有着曾经那种看到最喜漫画书的光。
黑泽瞬说:“这是仪式,哥哥。”
目睹到青年欣的样,琴酒思考片刻,难得地再次让了步。他低沉的声音响起,“……项链的话,没问题。”
反正已经上一条了,再多个挂件也没关系。
而后他看到听了这句话的弟弟睛一亮,喜喜地蹭上来,埋在他颈项上落克制而细碎的亲吻。之后青年张嘴咬住了一小块肉,用牙齿轻轻地碾磨。其中暗的吞噬望令琴酒的眸颤了颤,更清晰地意识到弟弟对他的。
一种几近病态的偏执。
这没什么,他们是兄弟,手段相似是必然的。只不过弟弟这些年变得激了些,那也是他们许久未见的缘故。
若不是这样,当初柔弱的瞬又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想,既然木已成舟,或许执念了结的弟弟第二天便能恢复正常,到时候说不定瞬就愿意跟自己回去了。
毕竟,只有自己才是他真正能够依靠的存在。
——你也只需要依靠我就够了。
黑泽瞬一看哥哥的神就知他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去故意刺激对方、破坏掉此时的温。于是青年只将琴酒拉了过来,用更激烈几分的动作迫使男人的注意力回到应该在的地方。
两人的温都偏低,以至于这么一遭来,周边的温度也没有升多少。整个卧室里就像被月光充斥一般,连暧昧的气息都是清冷的。
时有时无的息声回在房间,随着浊的,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余韵让习惯警戒的意识地放松,却阻止不了另一人刻意在的碾磨。
将抵在男人的前列,黑泽瞬一面又轻又缓地息着,一面难掩喜地问:“哥哥这次,比第一回快了五分钟哦。是很喜被刺激这里吗?”
还在缓和呼的琴酒一时间没有听清,他略带涣散的瞳转向面前的青年,眸中带着明晃晃的疑惑。
黑泽瞬顿时觉自己被击中了。
啊,哥哥真可。
于是他快地抱住哥哥的腰,靠在对方膛上像只撒的小狗一样蹭了蹭,把一银发都得乱糟糟的。在对方温的甬里摩几,很快便又立起来,将琴酒得意识颤了颤。
哥哥那么棒,一次当然不够。青年理所当然地想着,和哥哥那么多年没见,自己肯定要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