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哥哥是要去找男人吗?几个都好,我可以帮你把他们捆过来哟。”
“只有你。”
觉弟弟的绪属实不太对劲,就仿佛压抑许久的什么东西即将爆发一般。琴酒不动声地拉远了一两人的距离,冷静地能够安抚对方的答复。
何况,自己早就在找到哥哥的那一刻,把对方这些年来的资料都事无巨细地记在心中了。因此,那短短数年的空缺,对哥哥来说是真实的,但对他而言并不是。
“哥哥不要反抗哦,否则手脚都会废掉的。”他一边伸手将琴酒脱臼的关节复原,一边神迷幻地补了一句,“不过废掉也没关系,我会养哥哥一辈的。”
话题是怎么转到这个方向的?
冷漠的碧睛低垂着望向被压褶皱的床面,琴酒心想,就让我再教你一课吧,瞬。
“——所以,哥哥也会合我的吧?”
琴酒想,他大概是疯了,才没有第一时间把弟弟打昏过去、关自己的安全屋里。
在这个时刻,似乎措辞上有一的不恰当都会令青年产生怀疑。只听他用一种天真的语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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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克服心理障碍并不十分困难,毕竟弟弟目光中的意味十分明显,明显到如果他不主动,那么对方就要着他的让他「主动」。
而后他留意到了弟弟中一闪而过的疯狂,激烈到居然让作为杀手的他都因此被发了警戒神经。那绪像是错觉,在他试图探究更多时便消失无踪了,但琴酒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放松警惕。
“真不错,哥哥。”青年亲昵地夸奖,“这一次很乖呢。”
在即将窒息的关,琴酒恶狠狠地这么想着,
涨红了脸,深尊严被挑衅了的男人试图掰开对方的双手,却因镣铐骤然释放的电而到腕关节一痛,顿时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趁着对方被他气到睛发红呼急促,一时间没想起来要把中的东西吐掉的时候,黑泽瞬微笑着捂住了琴酒的嘴,另一手住他的鼻,断绝了男人获得氧气的任何可能。随后,年轻人用仿佛带有剧毒的、蜜糖一样的声音,甜腻地说:
瞟了他一,琴酒顿了顿,果断将自己垂的发丝撩至耳后,紧接着便俯去轻轻住了对方的。
男人没有回话。他正在努力将那官吞得更深一些,咙因为深的异而缩紧,令前短发的青年发舒适的叹息。即便对服侍男这种事并无经验,琴酒依旧可以靠他锐的观察力和度的执行力迅速达到及格线的标准。
危机意识令男人调整了原本的计划,转而决定将先前的允诺付诸实践用以稳住对方。他对于迂回的方式并无偏见,只是多数况琴酒更倾向于用直接而暴力的手段解决问题,因为那样更加省时——狙击除外。
在某些字上暧昧地咬字重了些,黑泽瞬换成用单手制住琴酒的双腕,腾空来的手掌摸上对方的脸颊,弯着睛看向材大的男人。
或许瞬还有后手,那他即便假戏真也不能急于这一时半刻,需要像捕猎目标一样有耐心。
虽然平日里瞬不会这样,但他不能保证现在状态不对的弟弟会怎么。
一时间被疼痛激得有些懵,当琴酒意识到不对已经为时已晚,来不及阻止对方就被生生着了一嘴。
与那个女人无关。”
“哥哥,记得要吞去哦。”
理想与现实总是拥有差距。
“清醒时候的哥哥,信誉在我这里已经为零了哦!”青年笑着,将不知从哪里拿的金属环扣在兄长的四肢上,清脆的咔哒声令琴酒心一沉,“所以我怎么可能会毫无准备呢?”
——很好,看来弟弟重新调整了效果,现在这种电击度他的确还抵抗不了。
黑泽瞬看着对方阴沉的表,笑得更开心了。
那是他相伴多年的哥哥,即便中间有意外让他们分开了几年,也不可能阻隔如影随形的意与深骨髓的了解。
于是他看到面前的人顿了片刻,开朗地笑起来,仿佛刚才瞬间的不悦只是一种错觉。
“没有。”
譬如琴酒就没有想到,即便是在即将的关,他的弟弟依旧保持着优良的警戒心,就连控制肌肉松懈和呼频率这种事都得完无缺,瞬间的爆发力更是令人讶异。似乎对他的举动早有预料,青年笑眯眯地揪住他的长发,趁男人来不及反应便迅速卸掉了他的四肢,随后着琴酒的后脑用力在他中几、了去。
“那就太好了,我会让哥哥满意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