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屈居人的屈辱,都是杀手分外难以忍受的存在,由此产生抵绪也便不足为奇。
但有些事并不是琴酒不去探究便不会发生的,譬如不知何时摸上杀手腹的手。微微曲起的手指带来细微的剐蹭,男人瞬间回神,第六向他传达了危险的讯号。
这种反常的行为令琴酒立即警觉地望向青年,却发现连那双眸的赤红泽似乎都因为对方的好心而变浅了一些,而抚上琴酒小腹的手掌则是时轻时重地起来,明显有着其他的意图。
很快,被刻意挤压膀胱而导致的意便让琴酒彻底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冰爵绝对是故意的!
琴酒几乎是愤恨地这么想着,即使足以席卷大脑的快正在充斥着每一神经,杀手仍旧极力维持着仅剩的那一丝理智。
他当然清楚这个时候的自己落到冰爵手里不会有什么好场,只是琴酒从来没想过冰爵会真的敢用这种方式侮辱他。了就算了,甚至还故意想看到他失控的模样。
即使boss都不曾有过这种掌控他的念,因为那位先生明白,非彻底的屈从手段总有一日会遭到银孤狼的反噬。
但是冰爵不同。他与琴酒向来不和,即使同为先生的属,两个人之间也不会存在和睦共的可能。诚然他们可以以一种较为平和的态度搭档行任务,但这仅限于面对任务而不是对方本。
孤狼和恶犬能友好相?别开玩笑了。他们只会暗中试探,等待着合适的时机扑上去撕咬对方的。
所以,冰爵是在报复吗?是想让自己亲自「交」一个把柄……绝不能让他得逞!
急促地呼着,琴酒攥紧拳,手背上鼓起青筋,汗从额角来。冰爵并没有手留,他的小腹已经被得涨到发痛,故意的刺激和撞让已经承受太多的官开始搐。就在翻涌的意和快逐渐近极限时,对方掌心突然的压使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
“呃嗯……”
前列和深都被狠狠碾磨,过的愉让神经都几乎变得微微麻痹,琴酒的望颤抖着,先前无法释放的问题已经化为乌有,成为解法的滴滴答答地开始往外淌。甚至在冰爵刻意用力挤压时,那浅的就会溢更多,床单上也随之洇开一片痕。
面对此此景,鹿岛响更是兴致昂扬。于两人向来不对付的关系,他实在是很乐意看到琴酒失态的模样。被刺激得失禁怕是琴酒此生第一次的验,对方应该谢自己才对。
最终还是抗争失败的杀手神有些扭曲,但很快就被再次涌上的快刺激得说不话。他的指尖紧扣到发白,几乎将床单扯破,手腕已经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被冰爵掐了带着淤青的紫。但这丝毫无损于交缠的愉悦——不如说,这番激烈的刺激让他完全忘记了腕关节的疼痛,而鹿岛响更是不会贴心地提醒对方。
青年顺势将手掌向上收了收,几乎是生生托着琴酒小腹的位置,将对方往自己的上。都被冰爵的阴凿得酸麻酥,琴酒极力压抑着息,不愿承认自己的在这番刺激都仍旧。
……
不知过了多久,望即将到达巅峰。狠狠了几次,在临近释放的那一刻,鹿岛响低,看向琴酒带着红的脸庞。在对方带着恨意的目光中,青年略带得意地勾起唇角,将微凉的琴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