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渠。
杀手的颤抖着,极力抑制着追逐快的想法,同时试图躲避开对方对的攻击。可是无论他如何躲闪,都会被青年锐地识破,甚至还会借势行压,就仿佛琴酒的行为是在拒还迎。
绷紧小腹,长发的杀手咬紧牙关,修剪齐整的指甲在掌心留深深的印痕。
他确实知冰爵衷于玩他人,但当这个被作的人是自己时,觉就不那么妙了。
手腕已经被钳制得发疼,冰爵几乎是在用能把琴酒腕骨碎的力度来控制他,可攻陷杀手的指尖又轻得仿若羽在搔刮。琴酒的不受控制地颤栗,被仔细挑逗着,很快便让被挑起的分变得更加。
隐秘的在被发掘来以后,就经受着持续的折磨。无论是,还是指甲的轻抠,无疑都会带来加倍的快。加上药效发作愈演愈烈,的界限终究是一退再退,琴酒竟只是被挑逗着就这么去了一次。当时巨大的快混合着释放带来的轻飘飘的舒适占据了琴酒的大脑,他意识不到自己只是被刺激后方就到达了,但这一幕毫无疑问都落到了冰爵中。
也因此,在意识回笼之时,琴酒也就愈发羞恼。
随着白浊的骤然发,青年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指尖掐住了已经被玩得有些发的分。
“冰爵,你——”
恼怒的声音响起,杀手的几乎是抑制不住地震颤了一,随后清亮的黏便紧随其后地冲,沿着依旧的淌来,打湿了琴酒的小腹。琴酒双一时间又有些失神,的验令他的神现了片刻恍惚。也就在这个瞬间,鹿岛响手指,转而解开自己的带,将刺了琴酒的后。
就像是被冰贯穿了般,被温度差导致的凉意刺激到的瞬间收紧,死死裹住了那深其中的侵者。
冰爵被夹得动作顿了顿,随后便毫不犹豫地朝琴酒的上拍了一巴掌。
“看来你适应得很快。”他似笑非笑地说着,的动作用力了几分。生涩的甬被制扩开的觉让琴酒咬住唇,之前一手指的程度终究是不够,在冰爵那东西来的时候,杀手恍惚觉得自己后面都快被撕裂了。好在药让里面足够柔,减轻了对柔分的伤害。
而鹿岛响自然是没打算去给琴酒细致的,他更多的是自报复和戏的心理,因此此时对方的紧致程度倒也让青年到满意。他毫不客气地更深,用端故意搅动的膜,戳刺着颤抖的。
觉脏都快被搅得一团乱,琴酒咬牙,看向正居临俯视自己的青年。
对方就像一只黑豹。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不是那种懒散的模样,而是将平时隐藏起来的攻击彻底放开。
并非是平时面对任务目标或威胁时的凛然杀意,而是另外一种……尖锐的危险,让琴酒不自觉地竖起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