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终于开始轮到了他慌乱，一直不放开的手终于放开了，起shen走开一些，与她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谢明瑶低tou闻了闻自己shen上的味dao，满是他shen上淡淡的檀香和莲花香，背对着她的dao长发髻散乱，肩上红莲明灭，mei艳又清冷，矛盾得极juxi引力。

谢明瑶慢慢靠过去，也不碰他，只踮起脚尖在他耳畔呼了kou气：“你再问一次，我就告诉你。”

檀冰其实不想问这些的，她都和他成亲了，也告诉了他最紧要的秘密，他该知足的。

可他突然发现，其实他不知足的，最开始只是想要一个吻，后面变成是她的人，再后来是她的喜huan，她的ai，她的唯一。越来越多，他想要一切，想得自己都觉得害怕。

他微微偏tou，从余光就能看见她等待的脸，问chu的后悔散去了一些，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堆勇气，转过shen来抓住她的手，又问了一句：“你ai不ai我？”

谢明瑶脸上漾起一抹柔ruan的笑，轻轻拉上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衣裳，突然tiao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说：“ai你。”

她搂着他的脖颈亲他：“我ai你，最ai你，只ai你。满意了吗？”

他们靠得那么近，她可以清晰gan觉到他所有的shenti变化，激动，振奋，以及不可自ba的沉沦。

“满意。”他声线甚至有些颤抖。

谢明瑶接着亲他：“快活吗？”

“……快活。”他清冷地颤声说，“从未如此快活过。”

谢明瑶捧住他的脸，见他闭上了yan睛，正要吻上他的唇，就听见shen后传来尴尬的轻咳声。

“那个，或许，我可以先离开？”

两人一齐回tou去看，发现昏迷不醒的扶摇不知何时醒了，满脸绯se地看着其他方向。

谢明瑶立刻从檀冰shen上xia去，回到床榻边查看她的qing况。

“你醒了？”她算了算时间，“提前醒了？”

扶摇晃了晃神，她还有些分不清真实和梦境，但想到刚才看见那暧昧至极，令她这样一个毫无经验的大家闺秀，不对，大家mo修不敢看的画面，又觉得那梦魇是没勇气zuochu这种画面的。

mowu再怎么也想不到，昆仑dao尊会和阿瑶zuochu这种事qing吧。

扶摇接受了这么多年的闺秀教育，真的觉得，这尺度太大了，大到她都有dianchun心dang漾。

“我应该什么时候醒？”她问了，问完也不等谢明瑶回答就抱住了她，她shen上还残留着dao尊shen上好闻的气息，这么一抱倒好像是抱着dao尊。

扶摇脑zi一re立刻松开，赶紧低xiatou说：“我，我zuo了很不好的梦。”

谢明瑶diandiantou：“我知dao。”

扶摇咬唇，yan睛发re：“我梦到自己被那盏灯骗了，害死了你，你被人扔xiamo窟，撕成碎片，我……”

谢明瑶拉住她的手安抚着：“所以你在梦里想要杀了自己？”

扶摇抬起tou：“我不能害死你，我怎么可以那样zuo？我即便自己死了也不要你死，我恨死自己了，我不pei活着。”

檀冰静静在一旁整理衣袍，听着扶摇的话，他其实不太舒服，这般生死相许，是他和谢明瑶才对。但看妻zi认真看着扶摇的目光，他哪怕不舒服也忍耐xia来了。

一时片刻而已，反正她们早晚会分开，能和她一起离开的只有他和孩zi。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谢明瑶叹息dao，“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