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锦袍最后的系带，低哑地问她：“谁喜师尊，说话。”

谢明瑶唇张着但发不声音，檀冰从一侧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问她：“所以，是真的么。”

檀冰飞快地眨着，漂亮睫在映着一剪影，他冠歪了，长发垂落来，丝丝的雪白衬得他越发得不似真人。

谢明瑶咬咬唇，本来其实可以很好地说这句话，可此此景，就是叫她难以开。

“师尊是谁？”

“……是真的。”

谢明瑶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挣扎着起，住檀冰的肩膀，在他以为无法继续去的时候，看着他有些失魂落魄的脸庞慢慢说：“……我。我喜檀冰。”

檀冰不肯放开，还低来亲吻她，很深刻的吻，很用力，像要将她全都吞去。

“那你喜夫君么。”

“那夫君叫什么？”

她不得不示弱好让他放开她，要不然她真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发什么奇怪的声音。

“别这样。”谢明瑶息，“师尊，放开。”

谢明瑶的耳朵也好，也好，心脏也罢，都被他全都挑起来了，他如钩一般带着她左右漾，她觉得自己哪怕没与他真的行什么，都快要不行了。

他从来不如此，他总是被动的，可这次与过往每一次都不一样。

她窘迫得无地自容，想钻他怀里逃避，可他就是不给机会。

檀冰清冷的桃花缓缓睁大，谢明瑶捧住他的脸低柔：“谢明瑶喜檀冰。”

谢明瑶好似个机人，跟着他的动作和节奏说着每一句话。

“再说一次。”檀冰急切，“谁喜檀冰。”

她快烧死了，真的快要烧死了，尊之力没让她死，可这份羞耻快要让她死了。

“喜，喜夫君。”

“说喜我的话，是真心的么。”

“说清楚。”檀冰语气急促，微微息，“说清楚谢明瑶，谁喜我。”

“……是夫君。”

谢明瑶和他对视几息呼也开始乱了，她努力转过来环着他修长如玉的颈项，看着他不断上的结，她垂睑低低：“喜你。”

“不要怎样？”檀冰手松了一瞬又立刻将她抱紧，她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坐在他上，清晰受着他上唯一的灼。

谢明瑶神有了一丝慌乱，无措地凝望他，只见他上的衣裳不知何时被她扯乱了，肩膀在外面，还有瘦白皙的膛，那上面的暧昧痕迹刺得她睛都快睁不开了。

檀冰紧绷，语气也很紧绷：“再说一次，谁喜我。”

“是真的就再说一次。”檀冰扳住她的脸让她转过来，呼凌乱地望着她的睛。

“那你不我？”他突然问了，问

谢明瑶顺着他的力一倒，睛看着他，有些疯地顺着他的意思说：“我。我喜师尊。”

从不觉得自己会喜谁，不觉得自己会和谁成亲，如今疯狂打脸，她真是尴尬死了。

“你好紧张。”谢明瑶喃喃。

“檀冰……檀冰……”

“自然是真的，我既说了便肯定是真的，你快放开我。”谢明瑶挣扎着，“师尊放开我，不要这样。”

檀冰慢慢说：“你说你喜我，我如何能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