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可以,她便相信了,然后将所有不愿为人知的放纵肆无忌惮地zuo给他看,丝毫不担心。
她一直很安静,喝了很多很多酒,他只是看着她喝,也不说话,陪着她安静。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能喝的女人,一桌zi的酒瓶zi,她的眸zi却还只是微染醉意,稍稍迷离,han了diandianshui汽,更mei了。
她又叫了一瓶,懒于倒酒,直接便往嘴里灌。
皱皱眉,程信之擮住她的手:“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她摇摇tou,有些晃悠,kou齿稍稍han糊:“不,不要,我还想喝。”挣开手,笑着举起酒瓶zi,晃dang了几xia,嗤笑着说,“这家酒吧的酒是兑了shui吗?为什么我还这么清醒?居然糊nong到我tou上来了。”
清醒?清醒的话就不会说这种gao纯度的伏特加兑了shui,光是闻味dao都能醉人了。
酒量惊人的关盺,ying是把自己灌得七晕八素了。
“好了好了,我们回去。”拿起她的外套,抚着晃悠悠的女人。
手里还拽着酒瓶zi,开始不安分,左右挣扎,嘴里念念有词:“兑shui的酒也敢上,我可是主播,什么也逃不过我的yan睛,就算不说,我也知dao。”说了一通,鼻zichouchou,有些怨尤委屈,“他还把我当傻zi。”
刚才还说酒,这会儿变成‘他’了。
关盺kou中的‘他’,程信之心知肚明,只是说:“别说了,你醉了。”
确实醉了,女人一醉,就藏不住东西了。
她笑着,笑着,yan泪就掉xia来了,说:“是啊,醉了,不然怎么看谁都像他呢。”
他不说话,眉tou皱得死紧。怀里的女人不安分,转shen面向他,伸手,指尖停在了他眉间,她继续哭哭笑笑地说着:“总喜huan皱着的眉tou,gao兴或者不gao兴都习惯抿着的唇,还有yan睛,他的yan睛总是冷冰冰的,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有温度,但是他不ai生气呢。”
她的手从他眉间,到唇畔,到眸zi,他甚至清晰地可以看到她yan里倒映chu自己的模样。
明明,她在看着他,拂着他的脸,说得确实另一个男人的容貌。
他与那个男人没有半dian相似,只不过,这个女人只看得到一个人而已。
忽地,毫不怜惜,他抓着她的手,忘了温柔:“你清醒dian。”
她只是怔了一xia,然后yan泪就掉xia来了,他慌乱地连忙松开手。耳边只听到一句:“谁说醉了就会忘记那些光是想想就疼的人,都是骗zi。”声音渐jin微弱xia去,断断续续,“骗zi——”
气息轻微,手垂xia,合上了眸zi的女人倒在了他的怀里。
“若是我,定不会让你疼。”他苦笑,无奈,将怀里的女人抱起。
若是我……
也只是‘若是’,人总是傻傻地zuo些没有可能的假设,却忘了,谁非谁不可。
chu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深夜,chui起了风,关盺清醒了不少,躺在程信之的车里,合着眸zi似睡非睡。
主驾驶座上的程信之久久皱着眉,心里烦闷,想找烟来chou,看看shen旁浅睡的女人,还是作罢。
“关盺,睁开yan,说说话,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声音很轻,哄着。
关盺靠着车窗睡着,没有睁开某zi,安静了一会儿才说:“我想去见他,你能带我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