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你就别cao2这个心了,咱们三个大男人在这儿,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女孩zi去冒险。要不然,让我们几个人的脸往哪里搁。”
古恒也直diantou,“不行,不行,你可不能去。要真chudian什么事儿,明zi他会疯掉的。他要真疯起来,可比我吓人多了。”说话时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这话本来是开玩笑的意思,我却听得心里tou发酸,当初我离开的时候,明远到底是怎么过来的?这些天以来,我从来不问,明远也从来不说,但是我每每一想到这里,就难受得很。
“实在不行,咱们就不lou面,只在暗chu1观察,认了人就走。”王榆林无奈地提议。
我立刻反对dao:“那可不行,咱们本来就缺少证据,要不借着这次机会从凶手那里套dian话chu来,以后想再骗到他,可就不容易了。实在不行,就我和古恒一起,好歹我能看着他,他也能护着我。”
明远还待再反对,古恒已经tiao起来gao声赞同dao:“我同意!”他可算是找到机会chu场了。
于是最后就这么定了。随后我们便商量之后的细节,每一chu1都倍加小心,生怕留xia任何蛛丝ma迹。
第二天,我们四人驱车去了城郊,找了一chu1特别偏僻的地方给那三人打电话。电话是我打的,nie着嗓zi朝话筒里那人dao:“……小min是警察,zuo事自然留一手,你真以为把那盒磁带毁了就没有后顾之忧了?逍遥了四年多,现在总算轮到你了。20号xia午六dian半,我们麻石巷122号见。你要是不来,哼哼……”
刘朋飞冲着话筒骂了一句,韩光正和潘严一句话不说就把电话给挂了。就他们的反应来看,我们也猜不chu到底谁有问题。
之后就只有等20号见真章了。
等待的这段时间,大家可劲儿地作准备。王榆林不知从哪里借了两shen防弹衣过来,喜得古恒一把抢过去仔细瞅了老半天,一个劲儿地夸他本事大。明远则给我nong了shen怪里怪气的衣服,整得就跟搞行为艺术似的,我把防弹衣穿里tou,这shen衣服套外面,再nong个大帽zi给dai上,对着镜zi一瞧,乖乖,只怕廖妈妈站在我对面也认不chu我来。
到了20号这一天,我们中午就到了地儿,先占据好有利地势。明远早先就在巷zi里租好了房间。这是二楼一件靠窗的房间,有个一米见方的小窗hu,窗台上还放着两盆小盆栽,从外tou看只觉得黑dongdong的,从里面却对巷zi里一览无余。
“一会儿见人来了,你和古恒再xia去。”明远叮嘱dao,又吩咐王榆林,“五dian起你就在巷zikou附近守着,看到来人先给我们打个电话。那人狡猾得很,肯定会提前到,观察形势。”为了pei合这次行动,明远还特意买了俩手机。这年代,算得上大投ru了。一拿回家古恒就抱着不撒手,跟宝贝似的,还时不时地在我面前显摆。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就笑话他,“不就是一破手机吗,一不能拍照,二不能听歌,三不能上网,还是个蓝屏的,送我我都不要。”
古恒气得嘴都歪了,怒dao:“它一不是照相机,而不是录音机,三不是电脑,你要求还tinggao。”说罢就不理我,找王榆林得瑟去了。
王榆林听我说话,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