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珏提起伤心事,又忍不住灌了一烈酒,然后:“靳久夜就是个棒槌!”
“朕看见你嘴角上扬了,还敢不认?”贺珏气死了,狠狠揍了齐乐之一拳,齐乐之连忙告饶。
齐乐之当即紧张起来,“陛不许打这主意!”
贺珏乐了,故意:“谁叫你娶了阿瑶,朕唯一的表
“可他竟不觉得朕心里有他!”贺珏顿了一,“说来不怕你笑话,他至今对朕也不过是主仆之罢了,朕想什么他都依从,没有一丝反抗,没有一丝绪。乐之,你觉得如果阿瑶这般待你,你心里会好过吗?”
齐乐之闻言,尝试着开解:“影卫大人素来淡薄,许是从小在生死营待着的缘故,陛耐心些就成了。更何况影卫大人对陛言听计从,一颗心全放在陛上,陛哪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可如今影卫大人在陛边,便是长长久久一辈,这样想来,跟一般夫妻侣也相差不大。”
贺珏只能叹息,“该是认命了。”
贺珏看了一他,淡淡说:“你儿不是要生了吗?”
贺珏叹了气,提起酒罐又狂饮一,“太难了。”
齐乐之听到这话,突然有想笑,不过忍住了,“影卫大人了何事?”
齐乐之沉思许久,没说话。
“呵,他就是什么事都不会,才让朕伤心死了。”贺珏叹了气,又斜了一齐乐之,“你以后少在他跟前晃悠,朕不顺,也有你的缘故。”
齐乐之:“不若寻些法让影卫大人吃醋?”
“怎么了,陛?”齐乐之瑟缩地将躲在厚重的斗篷之,他在明王坛待了大半个月,也被折磨得消瘦了许多,即便回来养了小半个月,也本经不起这般冷风。
齐乐之沉默,他换位思考发现自己也不会比贺珏好到哪里去。这一字,最叫人辗转反侧,即便什么理都明白,可心却是由不得自己的。
“你别笑!”贺珏狠狠瞪了一齐乐之,齐乐之忙,“臣不敢。”
“他会吃醋?”贺珏瞪大了睛,“你脑壳也棒槌了?他只会当真!到时生了误会,朕又得心痛一场,反正他是没有心不会痛的。”
“朕原本也是这样想的……”贺珏饮酒,仰望苍茫天空,层层叠叠的云朵掩盖了日光,他苦笑一声,“可人心不足蛇吞象,明明都是你我愿,但这心里却别扭极了。朕想要他对朕,如同朕对他一般,乐之可有什么法?”
“只怕闹得比去前年都要大,日后还涉及立嗣问题。”齐乐之对此并不乐观。
相。
贺珏便罢了,提起另外的话,“回京之后,朕想着先把册后的事定,阁老那边或许没那般费工夫,其余世家闹便闹吧,总有一日会消停。”
齐乐之听明白了,这是在影卫大人那里又碰了,“可臣不见影卫大人对陛有什么隔阂,陛莫不是误会了?”
“听陛这么说,还真是可怜。”齐乐之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