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后结了疤,近一月也要避免剧烈运动。”
“嗯。”贺珏diandiantou,“朕知dao了。”
疯医又紧跟着补充:“房事也不行。”
贺珏:“……”
他看起来像是那么yu求不满的人吗?
可疯医分明好几次撞见陛xia捉着影卫大人亲,生怕这年轻气盛的君主把持不住,而影卫大人又不好推拒,遂好意提醒了几句。
可yanxia看到贺珏脸se瞬间变了,他顿gan不妙,连忙告退。
屋zi里好一会儿沉默,靳久夜正在自个儿穿衣裳,贺珏凑过去看了看他的伤势。作为寸步不离的见证者,他亲yan见了靳久夜伤势的愈合变化,忍不住gan叹:“这feng合术果真能加速伤kou的愈合,特别是伤kou很大的,只是考验行医者的手段,若feng合得不好,就会留xia很厚的疤痕。”
靳久夜低tou看了一xia自己的伤kou,“这算feng得好的么?”
贺珏笑dao:“在夜哥儿shen上,哪样都好看,朕都huan喜得很。”
自从表白了心意,贺珏对靳久夜的qing话那是一套一套,见天翻着花样儿说,就没见过重复的。
靳久夜很想偷偷问一xia,主zi是不是从哪儿翻来了一本书,上面全记的这些乱七八糟令人脸红的话语,可惜他没胆zi问,gan觉问了会有不好的事qing发生。
不过他不问,贺珏却想起一件事来,咬着靳久夜的耳朵说:“夜哥儿年节上给朕送了一封信,可还记得?”
靳久夜diantou,不知为何提起这个,“记得。”
贺珏笑着,像个小mao绒动wu一样往靳久夜脖颈间磨蹭,“那夜哥儿再给朕写一封吧,那封信被不长yan的小gong人nong坏了。”
“好。”靳久夜觉得不难,不就是提笔写几个字么,补一回也无妨,“主zi想要属xia写什么?”
贺珏狡黠地转了转yan珠,“朕还要那四个字。”
“新年大吉?”靳久夜想了想,“这转yan快到二月底,ru了三月,离新年已过了好远。”
“不是!”贺珏急了,恨不得将靳久夜的脑袋敲chu个包来,“你小zi怎么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明明最会说那些撩人心弦的话,却故意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木tou桩zi。朕问你,思君念君四个字,难dao不是你写的?还故意用特殊的笔墨掩藏着,是想看朕会不会日日翻看,能不能发现吧。”
靳久夜一脸茫然,“主zi是不是误会了?”
“什么误会?”贺珏瞪大了yan睛,心想好哇你靳久夜,学会赖账死不承认了。
“属xia没写过什么思君念君。”靳久夜很无辜地说dao。
贺珏气得鼻zi都要冒烟了,“没写过?那白纸黑字,朕难dao会看错了?”
但靳久夜很肯定,“真没有写过。”
贺珏还待发火,可忽然一xia又愣住了,他知dao靳久夜不会对他撒谎,他的职责要求他会对主zi坦白一切,所以那些甜蜜的小心思难dao是阴差阳错?
“你写信用的纸是从哪里来的?”
靳久夜回答:“是从齐公zi那里拿的,他书案上有个小匣zi,里面都是这样的纸。”
“所以朕是沾了齐乐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