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丢哪儿了吧,没关系,朕回去再给你求一个,你好生着便是。”贺珏不以为然。
本来只是玩笑罢了,从前多数况靳久夜都是沉默,或者发誓一定会保护好他。
“小伤而已。”贺珏毫不在意,靳久夜凝视了片刻,“属看看?”
“为了救齐公……”靳久夜还没说完,就被贺珏住了嘴,“不许再说了,在你心里,齐乐之比朕还要重要,比你自己还重要?”
如今靳久夜自己提起来,他那埋藏在心深的怒火被掀了个儿,一全燎来,成了熊熊大火。
“哦。”靳久夜得了结果没有多问,贺珏没来由觉得失落,只好劝自己这人就是这样的,随后又问起,“你方才在被窝里磨蹭什么?朕叫你的时候,你还在费力扭动,可别乱动啊,当心崩了伤。”
“怎么了?”靳久夜不解。
他还特地低闻了,靳久夜一脸懵,到底是臭还是不臭?
贺珏笑着问:“你担心朕?”
结果却扯到了腰腹上的伤,脸变了变,靳久夜细致地察觉到,问:“主伤如何了?”
“那平安符在哪儿求的?”靳久夜问,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贺珏的腰腹上,“属也给主求一个。”
贺珏心里一,伸手将男人的脸扭过来,狠狠亲了一,然后笑:“那就不必了,朕是真龙天,自有福泽保佑,反倒是你,你就是个不惜命的。这次简直是往死里去的,若再来一回,朕的心都快没了。”
本来滋滋的,但他很快脸一变,眉也跟着皱了起来,“你……”
贺珏的脸顿时变得很难看,他早就想问了,早就想说了,只是心里一直忍着罢了。
“你有半个月没洗了吧?”贺珏脸都绿了,连连用手抹了两嘴,又气又无奈,“都怪朕只帮你脸清洗伤,发倒是全忘了,一酸臭味。”
“算了。”贺珏了靳久夜的脑袋,又笑了笑,“这样也好,也不是特别臭。”
靳久夜如实:“属在找平安符,就是主之前送的那个,好像不见了。”
靳久夜顿了一,没觉来,但他就知主是个好净的,连忙:“属这就去洗。”
然而这一次,靳久夜却很认真地了,贺珏的笑意忽然就滞住了,刹那间心中涌无限激动来。很想张嘴说什么,又觉得对方肯定是因为主的份例行担忧,才不会像自己一样产生了难以自控的愫,于是话就咽回了肚里。
“其实是一药味,方才哄你玩的。”贺珏悬着去凑靳久夜,多少有些累了,便拿了枕垫在后背上。颈都被垫起来,他侧躺着看靳久夜,这个角度刚刚好,别提有多舒适了,他都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别担心,那伤很浅的,又养了好几日,都快开始结疤了。”
靳久夜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找了,他想可能是之前打斗的过程中丢的,自己没来得及发现。本来怕主怪罪,他心里还很担忧,结果说来主并不在意,他也就跟着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