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忍不住大笑来,因为就在今天,我赢了这个此生我最痛恨的女人,这可比单纯的淫奸她要有成就多了,「好啊,那我就满足你!」
痛苦地闭上了双,角过两行清泪,准备迎接的最后一次阵痛。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样太便宜她了,现在的阴经受了太多酷刑,已经不算,不如让她休息一晚再割。
玻璃罩的阴又红又,尤其是阴尖那白的分,刚破了泡异常,于是我脆在撤去阴罩上的同时,又从盒里拿一长长的银针,针上还布满了细小的倒刺,对准阴罩上的小孔,把那雪白的肉当作靶心,狠狠地一刺。
「哇啊啊啊啊!」
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像是直接刺的神经里一样,她全肌肉搐,刑椅有史以来剧烈地晃动着,我捻动银针,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刺去,一边刺还一边旋转,银针上的倒刺刮破了阴里不少的肉,这让整个阴都现了恐怖的痉挛,和门不受控制地失禁,连阴都被了来。
直到我将硕大的阴从上到整个贯穿,才终于在极度的痛苦中达到了,一偏昏死了过去,紧接着三孔齐,淫亮了一地,则滋得到都是。
我开阴罩,难以置信,阴并没有血,白的肉间和被破的泡起了作用,就像贴上了胶带的气球不会被针扎爆一样,被刺穿的阴还在快地动着,这就是只属于的阴,虽然她已经疼得昏死,可她的阴却违背了她主人的意志,咬着银针,自顾自地着。
我一手着阴,一手晃着银针,昏死的她还保留着的余韵,可的花在我手里来回鼓胀,阴又不断汩汩……直到阴里的淫已然尽,我这才打算将醒,一连泼了两杯冷才让她慢慢缓了过来。
一醒来就到私传来一阵超乎想象的疼痛,她以为自己的花已被割去,但当她痛苦地睁开双时,却发现我正在玩在她阴上的银针。
「你骗人!」
彻底绝望了,「……而且我已经了……求求你你不要再伤害我……」
「你自己都放弃了,还想让我放过你?这只是给你一小小的奖励……」
我着银针猛晃。
「啊……不行……要坏掉……快来!」
苦苦哀求,只想结束这恐怖的痛苦。
「来啊?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上面的倒刺稍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