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问。
现在就像是从里捞起来的一样,汗遍布全,双不停地搐,似乎连神都有些迷离,颤抖着双唇说:「我不要了……你割了吧……」
持了半分钟,我又迅速将开,换成了0度的冰,阴又迎来了新的摧残,冰里夹杂的细小冰晶,如同刀割一般划过可怜的阴,只划破了泡,却不见其他的伤和血。
而我依然照着自己的时间表,冰过了半分钟后才被我,我满意地看了看数据,半分钟,这是让极度痛苦的同时尽可能减少对阴度消耗的最佳时间。
被吓得不过气,谨慎地用阴上的确认无误后,这才冷静来,双颊通红,羞愧起自己刚才的反应。
「你的什么?」
极度的痛苦、屈辱、羞耻,几乎是大声地迫自己喊了这句话,之前的矜持与孤傲然无存。
「我的……阴……」
当爬到最的一瞬间,急转直,重重地落到了她起发亮的阴上!直攻她突起的白肉尖!「呀!」
慢慢地发现冲刷着自己阴的越来越,一开始还能顺着快忍受,可不一会温快速升,变得难忍,她觉自己的阴几乎要被熟了!她绝望地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好!」
「听不清楚,重新说一遍!」
阴泵利用重新开始了的工作,在涡轮的作用不停绕着阴尖端打转,同时压也比气压更加劲,再一次猛烈地冲刷起她饱受折磨的花,现在不只是阴,的全都在的一一挤之间起伏着,伴随着每一次浸骨髓的呻,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我将拉挂到了刑椅架上,透明的慢慢附着了一层气,不一会,涌来,开始慢慢爬升。
「阴……」
我捋着嘲笑着,觉温也就稍于温的程度。
「求求你……割掉我的阴吧!」
也就是在这时,我萌生了将其夺来的冲动。
我看了指示上的温度,摇了摇:「还没到极限呢。」
随着一声惊叫,固的刑椅都几乎晃动了一。
要残酷百倍。
阴泵的从未停止,不是还是冰,被固定得死死的阴只能靠自己的肉,悦动着迎他们,而她的主人则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大侧的汗都倒到了阴唇上,全奋力地挣扎,晃得刑椅丫吱作响。
真正的绝望总是始于看到希望的那一刻。
小声地吐两个字。
「呜……好冰……我受不了了……」
试图掩饰心的恐惧,但是双还是不自主地动了几。
跟阴的惨烈相比,仪上显示的数据更让我大为震惊,要知换是一般的女人,这一,阴已经废了,但那硕大又的阴不仅能经受住的更重的折磨,还能维持住度,这确实是非常的稀有。
「哈哈哈,只不过是温而已,反应都这么激烈?」
紧接着将功率调,温瞬间来到了60度!阴白的小尖芽被当场一个大泡,顿时两翻白,猛地向后仰去,惨叫声卡在了脖里,那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没有长这个东西,可这的痛觉却又如实传来,似乎要直接印刻到灵魂深。
「割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