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问了一个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

        “你为什么会这么恨启呢？你们只认识了……两三个月，是吧。单纯的利益冲突吗，为了争夺你们在陈泰的产业里所占的份额？那也不至于恨到这个地步。老他……其实还是蛮讨人喜的喔。”

        听完这番话，不仅李响用一副“大哥你在说什么”的表看向了他，程程也终于抬起了，着银铐的手将柔顺短发撩到耳后，意味不明地苦笑了一声。

        “安警官，李警官，你们都是家里的独生吧。那你们应该不会懂……一个孩，为了不成为被父母抛弃的那个选项，会付多少努力。”

        安欣对此不为所动。“努力也得往正上努力啊，你为什么不和启良竞争呢？”

        “良竞争？他从良了吗我就和他良竞争？他启就是个作的男……”

        “所以你就找了李宏伟合作？”

        安欣用一句直接的质问打断了程程的咒骂，程程一怔，随后又上了中规中矩的笑容。

        “不好意思，安警官，我并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啊，启好像也提过这个名字，这人到底是谁啊？”

        于是他们示了那张家政服务的收据，戳穿了程程的谎言。程程的嘴角抖动了几，跟鞋的鞋跟几乎要将地砖戳个。

        “是那个小……我就知，他绝非善类……警官，我建议你们也去调查一他，他上次和我谈话的时候，可是跟我说过的，说希望能和我合作，造成一起意外事故，最好能让他哥全痪，截肢也没关系，以后他哥只能靠他喂养照顾，这样就能增他们兄弟之间的了。警官，我再讨厌启，也没产生过这种想法啊。”

        李响人都听傻了，还是安欣用胳膊肘捣了捣他，小声说了句，“记来。”

        “啊？什么？”

        “我说，记来。”安欣的声音压得更低了，甚至有鬼鬼祟祟的。“记来，回老来询问案的时候，直接把这段笔录拿给他看。”

        “……你小，心不仅小，还多。”

        安欣咳了一声，继续严厉地对着程程问询，“所以你是承认了？你伙同李宏伟，先后谋杀了钟阿四和赵立冬，蓄意谋杀陈金默未遂，意图在给黄翠翠报仇的同时，栽赃给启？”

        程程这时才是真正地愣住了，她的瞳孔颤了几，像是花了好一段时间才理清他这段话的意思，脸上呈现了极其费解的神。

        “安警官，你在乱说什么？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是为了给启气，凭空造一堆罪名扣到我上，非得判我死刑不可吗？拜托，你们是警察在办案，得讲证据，讲理，不要搞得像黄混混给自己的太妹一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