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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致,虽有淫了这会,也没有好上多少。秦洵失声,被阳来破瓜的快一瞬间将他淹没,原来所有的纸上谈兵都付之一炬,此刻只知里阳炙,刮的肉地发酸。
女帝只觉得里面太紧,夹的她有些发疼,甩了鞭去,人却再缩紧三分。
她停继续的动作,皱着眉吩咐:“放松些,快给你主夹断了。”
秦洵,前发亮,撑着努力放松肉,好让女帝继续深。
薛成渡等了一会,觉到略有松动,便一鼓作气整个了去。
秦洵喊一声,极速息,后收紧,里蜜开始止不住的。
女帝觉肉碰到一,知是他,便不再省力,大开大合地起来。
秦洵准备好的话一句也没讲来,之刚破便受到女帝狂轰滥炸似的,只会呻求饶。
“陛,啊哈……陛饶了……啊啊啊……陛轻……呜嗯……”
女帝本来扶着那个鞍,了一会觉得不方便,遂又扯了缰绳,双手牵着,得秦洵仰起颅,跪不稳直往前晃。
肉上的鞭痕红,女帝时偶尔挥掌拍打,秦洵便声呻。
女帝阳涨大,他里,烂,包裹着阳不松,里肉分外紧致,第一次经人事,不禁,很快便搐起来。
女度放慢动作,着阳在里细细刮过,寻找孕。
秦洵随她的动作又酸又,又是几蜜,前玉得发疼。
薛成渡寻了半晌,终于找到了某肉,正是孕小。
第一次过去时,秦洵呻:“嗯啊……陛,陛,婢……嗯嗯……婢的孕了吗……好酸……唔……”
女帝笑笑,低声:“想吃吗。”
秦洵略微失神,还是听明白了什么意思。
他便为了秦氏荣耀,能早早怀个孩作为保障当然最好,于是发勾引:“想吃……啊哈……想吃陛的肉棒……”
薛成渡怎么会不知他在想什么,故意不去,只在研磨。
秦洵初破就被到,快似浪将其淹没,此刻也顾不上有没有被去,只会浪叫。
薛成渡整又整送,每次都送到他的,肉拍打之声不停,秦洵里也不停地。
薛成渡最终还是没,抵深了一泡。
秦洵被的搐,缰绳勒在脸上,鞍也挂在腰上,维持了一整晚的动作。
女帝完便而,自己给他解了缰绳鞍,抱他翻过来。
看到他前薄薄一层肌肉,没忍住上手抚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