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里衔着缰,无法说话,余光撇见女帝终于来,还没等他作何反应,又见拾了鞭,颤了一,屁缩紧,怕女帝突然鞭打。
他方才被打的嗯嗯直叫,嘴因为缰撑着收不住,涎顺着嘴角来些许。
两步去已经是最多了,秦洵小声嗯哼,想要求饶,女帝直接又在落一鞭,鞭尾正好打在。
女帝双手扯过缰绳,翻上,坐在了鞍之上。
女帝阳半,立在他脸前,秦洵咽了,抬看女帝脸。
秦洵想用手解开女帝衬,却被鞭轻一,看女帝眯起睛,他福至心灵,双手继续撑地,转而低,用嘴去解绳。
薛成渡一鞭,骂:“就这么想吃你主的。”
薛成渡偏偏,看见他嘴里衔了一两指宽横着的铁棒,也是用革包裹,铁棒两边各连两条带,一长一短,短用作固定藏在脑后发丝里,另一长的相连搭在后边,想来便是这匹“”的缰绳了。
秦洵无话可辨,摆摆屁,转过用求饶的神望着女帝。
秦洵挨鞭颤抖,嘴里却不停,整张脸都埋在女帝间摸索,终于解开一。
秦洵笑笑,一闭吞住肉。
女帝大笑,解开连着铁棍的短绳,秦洵嘴角发麻,活动一,说:“陛却无缘无故上来就打,当然只会了。”
秦洵毕竟是,薛成渡也没多吊着他,鞭尾在小划了几圈,抬起来一鞭打到了旁边的肉上。
薛成渡不他,受他不住全,只能一地吞吐,或是伸伺候。
薛成渡由他用嘴侍奉了会,阳变得,上挂着他的唾,亮晶晶的。
薛成渡倒不急于一时,执了鞭在空中挥了几。每挥一次,秦洵便颤抖一,暗暗后悔第一次便将压箱底的东西奉上了。
“打你你还了?”女帝用鞭摩挲他的脊背。
秦洵在此已经侯了许久,跪姿耗力,他虽然壮但因为有些,发了一层薄汗,覆在他浅蜜的肌肉上。
秦洵闷哼一声,咙里溢呻,后收紧之竟然星亮。
一旁还摆放着一支特质的鞭,用来什么昭然若揭。
女帝打了几鞭,看他后已经淫,扯过搭在前边缰绳,勒地秦洵仰起来。
薛成渡满意,便落鞭在他上,她手有分寸,只叫他又痛又,却不会叫他多受伤。
说完又是一鞭,打在。
秦洵嘴巴吞吐的发麻,受到女帝肉里弥了有腥味的,就伸,在肉快速。
薛成渡用鞭尾划过他脸庞,鼓励似的拍拍。
,倒像儿的鬓。
秦洵仰起脖,如同儿受惊,女帝看鞭上沾到了些淫,收紧缰绳:“怎么赶着路还发了,邺平的就是这等平?”
秦洵第一次尝到阳滋味,只觉得比极乐馆那些假的好吃的多,自己前的玉早已起,整个人既兴奋又紧张。
薛成渡直接扯了缰绳,调转姿势,他的后
女帝又拿鞭尾轻轻划过他,小正奋力的收缩,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秦洵挨了鞭,摇摇屁,淫迸发,湿了一片。
薛成渡火起,起坐到床榻里面,扯了缰绳,把他牵到自己间。
“是陛的淫,当然……哎呀!”
薛成渡在他肉上又了一鞭,之前的鞭痕已经发了开来,原本较的肉起来倒显得几分圆可怜。
女帝嗤笑一声:“哪里来的小,怎么打一叫这么大声。”
她手没有太轻,鞭痕很快浮现上来,秦洵说不话,只能“嗯嗯啊啊”地求饶。
秦洵想声呻,却叫不来多少,女帝牵了他的缰绳振了一,他便使力往前爬了两步。
邺平百年间以驯育名扬四海,如今倒是养一匹淫送到了女帝的床上。
秦洵吐了阳,淫叫:“陛……陛赏吃吧,吃了才有力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