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五个未尝销魂滋味,只能过过嘴瘾,上回:“父君说,是父君见了陛便走不动路,里直,恨不得日日挨陛的,叫陛大了肚给陛生孩才好。”
薛成渡微笑,摸摸他的脸:“父君此刻可如愿了?”
她天生一双目,此刻温柔相视,戚芃反而脸颊飘红,小声:“陛看父君的肚,里面正是陛的种呢。”
薛成渡笑,,突然又似想起来什么,问:“父君可涨了?”
“涨了,陛要看看吗。”
戚芃说着便要解开衣衫,见女帝未阻止,便将她拉床,放手边的帘,褪去外衫。
薛成渡坐在床边,看他解开上衣,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双玉乳鼓起。
戚芃脱完,最里面那层赫然是一件藕肚兜,倒叫薛成渡挑眉。
戚芃拉过女帝的手往自己放,温声:“陛摸摸吗?”
薛成渡依言,解开脖后的细绳,鼓起的一对椒乳。
戚芃因生育过,不似中午的林刃那般小巧,而是如两颗烂熟樱桃挂在雪白的乳肉上。
薛成渡伸手了,引得戚芃又开始呻。
他正着玉势,平常完都要自己好好平息一番,今日完又叫女帝玩了,好不容易压的瘙又起,恨不得女帝再暴些玩。
薛成渡着一只,细细碾压,听戚芃呻片刻,又用手掌覆上,大力搓起来。
戚芃又又酸,自己住另一个往前送,希望女帝一起把玩。
他的乳肉丰,细摸之还有一块,薛成渡第一次见涨乳期的,和天生双的不太一样。
她着力往块那里摁压,戚芃声喊:“陛饶命!呜呜……父君的那里还未化开……啊呀……待改日,改日化开了……嗯哈……化开了再服侍陛……”
薛成渡见他虽然喊疼,倒没说面难,于是微微松力,掐着似的把玩。
戚芃又疼又,也是不愿意她离开,什么床笫间的话都往外说。
“陛轻……嗯啊……再过两月,父君就有了……到时候……啊哈……喂给陛喝可好……啊啊……父君死了……陛用力……”
薛成渡玩着,笑:“到底是轻还是用力,请父君明示。”
戚芃呻:“陛用力,啊呀……用力玩父君的……呜……玩的父君……好酸……小,小里了……呜……”
薛成渡了片刻,觉比平常在御书房侍君的脸手还好,不知是不是新鲜的缘故。
她听戚芃叫,:“父君哪里来的小,儿臣刚才怎么没看见。”
戚芃往前蹭了蹭,呻:“父君的小……刚才陛去的那里就是……唔……嗯啊……父君的,就是,就是……”
“哦?”
薛成渡拿中指和拇指了一个大的,指指甲剐过孔,戚芃不禁尖叫:“父君的好……啊哈……陛,陛……父君的了喔……啊啊……”
薛成渡另一个只手如法炮制:“那父君夹好玉势,可别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