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渡瞧着,最小的那个不过两指宽,跟早间她给林刃的那个镇纸差不多大,最大的约有两个她的阳那样,看着就叫人发麻。
“父君只吃陛的。”戚芃将脸埋在被里,声音闷闷的
薛成渡被逗笑,另一只手取了床的帕来,掀开被将帕搭在戚芃,再用手握住。
薛成渡刚想说什么,殿外却传来使的声音。
薛成渡便不再怜惜,待脂膏化开,直接送去一指。
戚芃在薛成渡耳边呻,屈起来。
戚芃致正,突然换了冰冷的玉势来,便反应过来女帝兴致不,立安安分分地吞夹住,不再发。
戚芃拿了一个和普通玉势差不多大的,捧起来:“用到这个了,陛今日来都来了,帮臣放去吧。”
“父君的小可不是这样说的,儿臣看,怕不是随意找个人来,都恨不得吃抹净。”
“嗯……啊……陛……陛别碰……嗯嗯……臣那里脏……”
戚芃神羞怯,答:“此刻是该用了……陛帮臣好吗。”
戚芃已经用了一个月,平常便是微微张开,不似从前紧致,不过依旧粉,薛成渡两指一扯,便里面猩红的肉。
“陛,太妃该用玉了。”
戚芃呻声渐大,息:“父君爬了陛的床……父君勾引陛,才怀上陛的孩……嗯啊……”
“用到哪个了?”
薛成渡慢慢抚着,摸到他的肉芽,有些吃惊地望了他一。
回来时戚芃已经像刚来时坐好,女帝打趣:“父君方才说什么,儿臣没听清。”
他低微,凭伺候人的本事爬到现在,荤话不用想便能脱而。
薛成渡一撩衣袍,声:“别来,孤先陪太妃说会话。”
薛成渡皱了皱眉,她不碰这些粘手的东西,戚芃知这,又撒:“陛,那边有净手的,陛就帮臣这一次吧。”
“陛来……呜呜……陛父君的小……”戚芃呻一声,淫词艳语层不穷。
太医郎也来报胎像平稳,男有孕于侍寝无碍,便随他的意,转守为攻,在他大间轻轻摩。
她挑眉,大约知了是什么用的。
戚芃面红,双夹着女帝的手,里溢细小呻。
女帝看着他突然坏笑了一,颜动人,倒叫戚芃心悸。
薛成渡拍拍他的肉,转净手去了。
戚芃讨饶:“陛……父君只吃陛的……呜——”
薛成渡接过,戚芃放盒,捧着孕肚跪坐起来,又从旁边拿了个银小盒,打开正是玫瑰膏,双手递到女帝前。
戚芃双夹紧,说着不要,却将往薛成渡怀里靠。
薛成渡在里面动了动,指甲剐蹭,引得一阵收缩,她调笑:“父君生的,自然是儿臣的弟妹,怎么能是儿臣的孩呢。”
薛成渡挖了一脂膏才想起来自己留了指甲,脂膏留在指里待会洗去便是,只不过若是直接戚芃里,怕是可能会刺痛他。
只听她:“父君盛,儿臣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不过都了,以后还是要依附新帝过活,养薛沛将来的前程,也是女帝一句话的事,想到这,戚芃也索放开了来,递过脂膏,故作羞涩:“父君给陛生孩……陛快帮父君松一松……”
戚芃受到她的靠近,兴奋地抓紧脚趾,肉不自觉的缩紧。
戚芃心了然,还是答:“陛快些,给父君松了,父君给陛生皇皇女……”
戚芃解释:“这是毕太医给臣的,说是四个月之后每日午此刻用此,第二日早上取,以松产,再每半个月换一尺寸,循序渐。”
戚芃羞:“陛不来,臣上老是的,陛一来,臣便湿了。”
薛成渡不声,松开了手,戚芃从床的架上拿一只木盒打开,薛成渡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套碧绿的玉势。
薛成渡使坏,三指时而并拢时而张开,模仿事的频率,看戚芃要沉沦,却立即手来,换上那脂膏裹住玉势,全送他里。
“啊呀……陛,陛……”
于是她:“儿臣前两日染了指甲,今日便宜父君了。”
戚芃里松泛,薛成渡借着脂膏,轻而易举地又送去两指。
戚芃为了留在里,爬了新帝的床,虽不是多么心虚,却也不想在床上论长幼。
说完便单膝压在榻上,凑近了去瞧。
“玉?”薛成渡将脸偏向戚芃。
薛成渡看得一清二楚,笑:“这么一,可够父君吃的。”
戚芃知她戏人,加之
戚芃爬到里面跪坐,压在堆在里面的锦被上,背朝女帝,腰送。
薛成渡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肩,小心避开孕肚,用力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