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最终也被他纳去了。前桥讽刺:“是谁刚才说好舒服、快受不住的?现在又说我不知怜惜。明明很享受吧?以前从未这么多男来着。”
梁穹阳涨得发紫,后庭了一圈,平复了半天才渐渐找回声音。
“饶了我,殿,要不成了……我前面后面,都要不成了!”
“别……!”
“很疼么?”前桥将外的分又涂了油脂,再次送,反复尝试似乎让他适应了这节奏,哼哼着答:“还好,还好……”
梁穹绯红着脸,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舒服,好舒服……殿好、好,我想牢牢抱着你,后面又好涨好满……殿怜惜些,我要不成了,要不成了……”
假阳的尖将后庭通分向两旁,肉被裹着送,又被他努力放松的括约肌合着放。梁穹因紧张和满撑个不停,他从未被扩张成这个样,刚纳了阴分,就已无法再了。
然而不知是新塘特还是姃瑞家独有,她床匣中并未备,只有大小不一的数假阳。前桥犹豫一番,选了个相对最小的,可与梁穹平日用过的相比,还是大了不少。
前桥看他那副羞样,深知他所理解的“猥琐之语”与那书中所指的“dirty talk”完全不是一码事,但梁穹毕竟是梁穹,竟然开发了一套新的羞耻play。
她将油脂充分涂抹其上,那型号还是引起梁穹一阵警惕,他默默将通也仔细好,主动掰开两,以供前桥试探。
多,摸此很舒服吗?”
前桥看着他连续了三次,知他此时话都无法正常说、只一个劲泪,正是刺激太过烈所致,挖苦:“活该,谁让你先折腾我的?你今日好怪,从前向来不说那些鄙之语的。”
原本不去的分也随着他扩张逐渐深,前桥被迷神的梁穹托住,猛击得连连,无暇顾及的假阴遗忘在后庭着不动,却仍给梁穹莫大的刺激。
“在曾于书中读过……兴国有些男房中喜言猥琐之语,以供妻卿燕好增乐之用。在读之好奇,却从未亲见过,故而想试试是否真有效果……”
每一向上冲击,都连带着后面的垂坠,他无法停止向柔送腰,可后庭刺激也如影随形。梁穹被前后夹击折磨到近乎疯,吐的哼声已成带着哭腔的破碎呓语。
“舒服吗?”前桥再次发问,她一面问一面缓缓外阳,“说说什么觉?”
“什么觉?”前桥还在追问,“回答我,什么觉?”
然而前桥并不想就此放过他,摆着他的阴,抬跨坐其上,在梁穹压抑不住的呻中将他彻底纳。她熟练地前后摇动,手指勾着其后送不断。双重刺激之,梁穹的呻已变成惊呼,连声讨饶:“殿,不要!殿……”
那酷探索人极限之人已至极限,躺平在床无可动,望假阴的尺寸,责怪:“这也太大了,殿真不知怜惜人。”
“什么觉?”这回是前桥坏心地问他,梁穹羞得说不话,只是哼哼,前桥便将指探得更深,送也更不顾念对方求恳。针锋相对的态势瞬间调了个个,前桥将他推开,打开床边匣去寻工。
他明明在自我折磨,却还是唤着妻主名号,前桥见他临近极限,反手握住假阴一到底。迅速的动作卷带着的粘膜和红肉,梁穹大吼一声,疯狂推开她的,手将涨红的阴死死住,一秒白便如开闸之,从狂而。
他躬扶着那,浑汗,中泪,颤抖不停。
梁穹不听她的,仍旧轻轻地,别样的刺激让阴收缩,又使阳受裹更严。他得前桥小去一次,颤抖得连完整句都说不利索,于是放缓节奏,让她将那波快度过,随后再次恢复常速,着腰送,仿佛不知疲倦。
前桥被他折腾得够呛,又气方才让他停却被他无视,索也双臂环绕其背,手掌向移动,分了他,将指尖探在后庭。
她以彼之还施彼,梁穹羞愧不已,以单字总结:“、撑、疼。”
“不提?那不是便宜了你。”前桥嘻嘻笑,“被前后夹击,到哭泣,我不仅要提,还要提一辈呢。”
已经结束发状态的梁穹,那副外表正经心闷的模样又回来了,他望着锦被上脏污的渍羞愧:“殿别再提了……”
然而舒服得过分,前桥的呻都带着讨饶的味:“你别碰,别碰那……”
梁穹意识声制止,然而前桥岂能答应?指尖抵在通路门,浅一就往外离,未加的摩将粉肉连带着,梁穹浑一颤,急切地向她索吻。
他说着,似乎因方才表现心生羞惭,坦白:“果然有用,殿发问时,在一边侍奉一边回答……都快不到‘忍同快’了。”